夏侯琢:“陛下......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叱道:“意思是,这定钱就是定钱。”
夏侯琢:“就是说,臣花点钱,提前预订了臣可以从陛下口中知道什么秘密,但不能提前知道是什么秘密?”
李叱点头:“然。”
夏侯琢:“那臣定了个屁啊。”
李叱道:“确切的说,还不如定了个屁。”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毕竟到时候,事情一有个了结,朕就会把事和你们都解释清楚了。”
夏侯琢:“所以没花钱的也能知道?”
李叱道:“当然。”
夏侯琢:“那臣花这个钱做什么......”
李叱:“是你愿意花的啊,又不是朕主动找你要的,这样吧,朕在该解释的时候,让你站的离朕近一些。”
夏侯琢:“就算没有这个钱,按照臣的官职品级,臣大概也是离陛下最近的那个了。”
李叱:“那不一样,花点钱不是心里踏实么。”
夏侯琢:“......”
两个人一路闲聊着到了庆园门口,听闻大宁皇帝陛下到了,所有人都在庆园门外迎接。
一看到陛下的御辇停下来,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不管是宁臣还是西域诸国的使者,哗啦啦的跪了一大片。
李叱迈步从御辇上下来,笑呵呵的示意他们全都起身。
夏侯琢是和李叱同乘御辇而来,所以夏侯琢这身份地位,就算不熟悉他和陛下关系的人,也是能一眼看出来。
禁军已经在庆园外边完成了布防,庆园周边的几条街,都布置了大量兵力。
按照这个防卫级别,别说是一个剑门的大剑师,就算是来三个大剑师,怕是连禁军布置的外线防御都攻不破。
人群之中,迦楼国的特使沐言沐笛脸色有些复杂。
他是最没有想到大宁的皇帝陛下,居然会把各国使臣全都召集到庆园来的人。
毕竟之前大宁朝廷的人,不管是那个礼部尚书归元术,还是宁国的宰相徐绩,都信誓旦旦的和他说,迦楼国在长安城里所得的待遇,一定远超西域其他诸国。
他原本以为这就是大宁皇帝陛下来和他见面的事,结果所有人都来了,哪还有什么特殊待遇。
可是他又不能说出些什么,只能是被动的接受宁国安排。
然而,沐言沐笛却没有一丁点的不开心,甚至心中还有几分窃喜。
他当然很清楚大宁皇帝陛下来庆园会有危险,而这个危险,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大宁皇帝陛下死不死的没人可以确定,但只要刺杀的事一出,他一定死这事谁都可以确定。
庆园的外园本来向所有百姓开放,但今日这般重要的场合,外园也提前封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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