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红衣皱眉,抬起手轻轻摆了摆。
噗的一声,匕首捅进那马贼头领的脖子里,匕首抽出来的时候,血液滋滋的往往喷射。
虞红衣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转身走到另外一个马贼面前。
“你来说。”
那马贼显得浑身都在发颤,颤抖的幅度很大,也很快,根本就止不住。
这家伙说话的时候,牙齿也在打颤,说话就显得不利索,牙齿上下敲击的声音似乎都比说话的声音大些。
虞红衣皱又皱了皱眉,抬起手,还没有摆动,那马贼已经咣咣咣的磕头了。
“我们......我们确实不是憾三州的人,只是要听从憾三州的调遣,如果有什么大的动作,他就会派人来招呼我们一起去。”
虞红衣问:“还有别的吗?”
那人颤音回答道:“还有,还有,每个月的二十八,他都会派人来从我们这抽分头,就是我们一个月赚了多少银子,他都要分走一半。”
虞红衣下意识的想了想,明天就是二十八了。
他问:“每次来找你们收分头的人,大概有多少。”
“没多少,多的时候十几个人,少的时候三五个人,人多人少我们都不敢惹。”
“你们住的地方距离这里多远?”
“大概,大概也就是六十里左右,就是因为明天那些家伙又该来收分头了,可我们这个月根本就没什么收成,所以大当家才带着我们出来铤而走险......”
虞红衣沉思片刻,看向一名手下说道:“带上几个人,带上两个俘虏回去见叶先生,告诉叶先生我要去那边等着憾三州派来的人,请先生派人支援。”
手下人立刻应了一声,带上两个俘虏,骑马朝着关城方向赶回去。
虞红衣看向那个刚刚招供了的马贼:“你起来带路,如果你不耍花样,老老实实的做事,我不会杀你。”
这家伙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他颤抖着起身的时候大家才发现,他裤子湿了,而且还在往下滴。
这漠北的天气寒冷,他们这些马贼穿着的都是登档棉裤,很厚实。
由此可见这一泡尿的量还不小,把棉裤都泡湿了,还能往下滴。
再想想这漠北的风,一会儿他还要骑马赶路,那真的就是穿堂风了。
虞红衣带着手下人,在俘虏的引领下,赶路六十余里到了这伙马贼的老巢。
这地方是一个废弃的村子,从民居的破旧程度来看,至少已经有几十年没人住过了。
只有马贼们常住的那几个院子看起来还好些,其他的院子大多已经坍塌破败。
虞红衣分派人去戒备,他在这几个院子里转了转。
不得不说,这些马贼混的也不好,转了一大圈都没有什么值得虞红衣在乎的东西。
“咱们就在这等着了。”
虞红衣看似手下人:“去准备吧。”
“呼!”
手下人应了一声,随即四散出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