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没人,你放心坐好了!”他怎么知道没人?难不成会算卦?
台上张云雷乐呵呵的说,台下姑娘们乐呵呵的看。
老实说张云雷穿大褂的样子真的很性感,特别引人犯罪。
“咱俩这个位置他基本注意不到。”他倒了杯茶吞下肚。
很快,周围传来隐隐约约的私语。“哎,你看!那不是堂主吗??”
“是啊!堂主诶!”
私语声越来越大。时不时还有拍照时的咔嚓声。
“哎,堂主。”
“我的妈好帅啊!”
“拍照拍照!”
“跟堂主坐一个桌的那个女生谁啊?”
“这还用说,堂堂女朋友呗。”我看了眼说这话的女生,挺漂亮的,心思也很单纯。
“你就……这么不介意这些话吗?”
他翘起二郎腿,轻松道。“我有什么可介意的。”
两个小时过得很快,演出结束张云雷带我去吃饭,很客气问了孟鹤堂,他说不去。
我借口说不饿没吃多少东西。
回来以后我就没出过休息室,一直被张云雷抱在怀里。九馕都快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了几句。
张云雷丝毫不给面子地怼了回去。
等演出开始了,孟鹤堂换了身衣裳带我出去。我说给张云雷留张纸条吧,他不让。
出了园子。我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新华街33号。”
“好嘞~”司机踩了油门就走。“姑娘你胆儿挺大的哈!这大晚上的,新华街哪还有人了。”
我就笑笑。
孟鹤堂不解道。“新华街?那么偏的地儿?”
我刺激他。“怎么?怕了?火化场而已。”
没错,那地儿以前是火化场。白天人就不多。到了大晚上更清冷。
显得特别吓人。
还有传闻说什么半夜有凄惨而且音儿拖得特别长的鸭子叫。
到了地方还得走一段路。地儿实在偏,路窄车开不进去了。
这不就是闲聊的最好时机吗?
“我怎么感觉你要把我卖了……”孟鹤堂乖乖地跟着我走。
“你能卖几个钱……”我忍不住怼他。“三十多岁的老男人。”
“嘿!你个老女人!我可是德云社里的小鲜肉。”
“您怕是对鲜肉这个词有误解吧?”
可能是因为孟鹤堂来了,新华街所有的鬼魂啥的都来迎接他了。阴森的吓人……
孟鹤堂心里也有点毛了吧。
畏畏缩缩跟个娘们似的,不像我,我也毛……
“算我怼不过你……”
我俩好一阵没开口。我还是忍不住问他。“孟鹤堂?”
他应一声。
“你害怕吗?”
孟鹤堂走在我后头来着,我这一问,他赶紧抱住我的胳膊。“你说呢??你刚?”
“这地儿也真是的,怎么连个人也没有,这是北京吗?”
我回答道:“北京的边缘地带。”
“我总感觉有人跟着咱俩……”他时不时往后瞅两眼,不敢看吧,又迅速扭回头。
我埋怨他道。“你别说了你……你一说我更害怕了……”
路边有路灯,但是很暗很暗。这种路灯,还不如不开,开了更吓人。
周围除了路灯就什么亮的玩意儿也没有了。
黑得毛人。
越看越觉得有什么东西……
老感觉等下就会有人拍我的后背。
所以,心理效应使我的后背在冒冷汗。
“早知道这么吓人我就白天带你来了。”
“现在走行吗?”
“我也想走……”
“那走吧……明天再来。”
我拉着往回头,转过身……
“你们俩个干嘛呢……”
一个女人就站在我们身后,披头散发。脸色十分苍白。满眼怨恨的看着我们两个……
“啊啊————”
“啊啊————”
我跟孟鹤堂吓得大叫,老响了。都有回音了。
他吓得手机都掉地上了。
我想带着孟鹤堂跑来着,发现……玉姐?
烧烤店的老板娘毛凤玉。
“玉姐?你怎么在这……”我拍拍胸口,顺口气儿,终于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鬼……”
“啊?什么玉姐?”孟鹤堂吓得退出去好远,又凑过来。
“这位就是烧烤店的老板娘毛凤玉,玉姐。”
孟鹤堂马上变得绅士起来。“凤玉姐你好……”
玉姐没认出这是谁。
天儿太黑了。
我提醒她。“玉姐,这是孟鹤堂儿。”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了下孟鹤堂。玉姐认出来了。激动得不得了了。“我的天孟鹤堂!我超级喜欢你的。我的演出我都有去看的!啊啊啊啊啊啊!!!”
玉姐也是个德云女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