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点19分:
窗外连续昨天地、呼啸着一阵阵风。已经不是住在瓦房下,不是又心惊胆战的。昨晚风吹得周围乒乓作响,开着灯也要时不时睁眼看看、是不是妖魔鬼怪。这时候头也疼,只是风从窗口吹进来,凉爽的,是宜人。把《过秦论》上篇抄写完毕,老疙瘩照旧起来,这种因完美的缺角而招致的心病,没得解。再劝一句“算了吧”,总不能又全部撕掉。抄了撕,撕了抄的,这些年了,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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