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工作再忙也不妨碍他惦记她,一分心就会想到她。
“可我才不惦记你。”易思龄就是犟。
@“那就学着惦记我。”他温柔地教她。
“才不要。”
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彼此夺走,俨然忘记了还有一个小生物在那咿咿呀呀。
小琮曜见爸爸妈妈都不理自己了,茫然了片刻又着急起来,两只手不停地往易思龄身上扒拉。
谢浔之败下阵来,飞快地亲上易思龄的唇,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撤退,转而去抱小琮曜。
“来,爸爸抱。”
他坚实的双手托住小琮曜的腋下,把他抱离易思龄身上,又倏地站起来,小琮曜陡然离开地面好远,像是在做飞机。
很刺激,当然也很好玩,宝宝笑得很高兴,一双黑葡萄般干净的眼睛盯着谢浔之,咿呀了两声,
意思是还要再玩一次。
谢浔之故技重施,俯身下去,让小琮曜的脚轻点地面,又倏地把他举起来,惹得他咯咯直笑。
易思龄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他们玩得不亦乐乎,嘴角不自觉漾开笑。
目光还是更多地停留在谢浔之身上。
他单穿一件硬挺的衬衫,能很清晰地看见结实而流畅的肌肉隐匿在衣料之下,随着手臂的发力,
那些肌肉群充满了坚实的力量感,很欲。
男人的身材显然比刚结婚那一年更为精壮而成熟,禁欲的这一年中,他的运动量是之前的两倍,
每一块肌肉都蓄满力量,也不知是在等什么。
他似乎并不着急,要等她彻底完全地恢复,直到五个月了,他还在忍。
易思龄笑他是忍者神龟。
父子俩玩了一会儿,谢浔之把小家伙抱到易思龄面前,“看见没有,小曜,妈妈是公主。”
“爸爸的公主,也是你的。”
小琮曜伸手去抓妈妈的头发,一双眼睛如纯黑尖晶石,清澈,明亮。
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直到清晰地吐出一个词:
“mama.
J易思龄心跳止住,“你说什么?
J“mama!
J“谢浔之,你听到了没有?”易思龄尖叫起来,一颗心砰砰直跳,“他叫我妈妈!”
一声妈妈怕是比公主还惊喜。
谢浔之笑,低沉的声音很温柔:“听到了,昭昭。我们的宝宝叫你妈妈。”
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易思龄用金色马克笔在谢琮曜的成长日历上画了一个圈,小字写下:小曜第一次叫妈妈。
因为这一声妈妈,易思龄母爱爆棚,晚上要和宝宝一起睡。为了培养小琮曜的独立性(主要是防止晚上吵,五个月的婴儿哪有独立性),小琮曜都是一个人睡婴儿床,由两位月嫂轮流陪。
婴儿床搬到了主卧,放在拔步床内,尺寸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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