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根本不懂她。
根本不懂喜欢一首情歌,一束花的女人也会想要昂贵的珠宝,喜欢金山银山珠宝游艇的女人也不一定会不屑一束简简单单的花,一首平平凡凡的情歌。
明明都要有才是圆满。
要都给她才好。
壮阔的高山,长流的小溪,盛大的维港烟花,还是谢园里一盏灯,要都给她。
“睡吧,老婆,你喜欢的都会有。”
谢浔之温柔地圈住她。
今年的除夕是在港岛过的,谢园所有人都飞来了港岛。
谢温宁从来没有在除谢园以外的地方过年,更没有体验过这样温暖如春的除夕。
京城的谢园被皑皑白雪覆盖,风霜正紧,池中的锦鲤冻到不愿摆尾,开了加热恒温系统,才勉强恢复活力。
气温在二十度左右的港岛自然称得上温暖如春。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易小六就养肥了一圈,从小可怜变成了大魔头,半夜不睡觉在谢园跑酷,时常把原住民花花吓得花容失色。
这是易小六第一次坐飞机。幽黑的瞳孔因兴奋而阔散,嘴巴微张,偶而喵一声。
看着很兴奋。
谢浔之这架迎送过不少政商名流的湾流公务机单独加了两个宠物专座。
小狸花猫到底见过世面,私人飞机都坐过三款,经常随易思龄出国度假,去过京城去过纽约去过巴厘岛也去过伦敦。
它慵懒地躺在专座,脖子上项圈是一串彩色碧玺,淡定地瞥一眼新来的乡巴佬弟弟,随后自顾自地舔爪子,仔仔细细清理一遍。
谢温宁笑着把小奶牛猫抱在怀里,“是因为要见到妈咪了,所以这么兴奋吗?
小奶牛猫不会说话,但会表达。
它咬了咬谢温宁垂下来的长发。
易公馆年年春节都热闹,今年有谢家各个成员的加入,场面尤为盛大。
易思龄一拖一,拿到的压岁包都是双份。杨姝桦除了给易思龄带来超大的红包,还带来了一份特殊的新年礼物。
南因寺主持慧星大师亲自为孩子拟的名字。
“拟了两个字,还得你来挑,喜欢哪个就用哪个。”杨姝桦说。
易思龄点头,把那只福袋收好。
是真的需要提前把名字起好了,不能总叫福娃娃这名儿虽然可爱福气,但到底有些土。
守岁的时候,易思龄和谢浔之去了书房,她把福袋打开,把里面的纸条拿出来。
书房里摆了两盆玫紫色的年宵花,挂满易思龄亲手写下的祝福语,琳琅热闹。
“大师的品味好吗?会不会拟的字很土啊。”易思龄没敢打开,有些紧张,“若是不好,我就不用哦。”
“不好听我们就自己取。”
易思龄放下心来,徐徐展开小卷轴。
曜。
月。
上面简简单单写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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