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黑斯廷斯、薇妮警探和洛廉步行前往报案人的住址。
地方很近,就在隔壁街道,也是一栋廉价公寓。门牌号是514,几人爬上楼,薇妮警探有些气喘地主动上前敲门。
咚咚——
房间里传来细碎声响,明显有人在里面,而且听见了敲门声,但等了十几秒也没人出声回应。
“嗯?”女警官疑惑地又敲了敲:“有人在吗?”
依旧无人应答,她以为是对方没有听清,还想继续敲门时,亚伦伸手拦住她,上前用力拍门。
“开门,警察。”
十九世纪的警探们可没有后世那么“绅士”,他们办案大多伴随着暴力、恐吓。
虽然在这一任大不列颠首相上任后陆续进行了两次“警务改革”,对这些现象进行了改革和控制,但长久以来的积威犹在,一线警探们仍担着“蓝色魔鬼”、“削皮器”之类的绰号。
担任着执法队督察的亚伦·黑斯廷斯更是清楚,在有些时候,太过友好反而会使工作陷入泥沼,难以取得进展。
两秒钟后,门被打开一条缝隙。
一个眼窝深陷、头发花白的男人探出头,看到面无表情的亚伦,缩了缩脖子,连忙解开防盗链。
“抱歉,警官!我刚才睡着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点头哈腰地连连道歉,随后想起来自己早上去找过警探,试探道:“诸位是……”
洛廉没兴趣看他演戏,直戳了当道:“我们是来处理失踪案的,你把详细情况说一下吧。”
“哦,对对。”冯斯立刻愁着脸诉苦道:“我的儿子沃尔在昨天中午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个小兔崽子,一直就不是很听话,我本来以为他晚上就会自己回来,但等到大半夜也没等到,这才发现不对。等我想出去寻找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只好等到今天早上才去托人找寻,但也没有结果,所以只能去警察厅报案。”
“失踪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薇妮警探的眼神锐利起来。
鉴于对方刚才的行为,她不是很相信冯斯的话。
“我不知道。”冯斯露出一丝尴尬:“家里没有钟表,所以我只能判断是中午,不清楚具体时间。”
薇妮警探呆了呆:“啊,是这样啊。”她不太擅长处理这种事情,想了几秒钟才说道:“方便我们进去看看吗?”
“这……”冯斯有些犹豫。
洛廉没等他回答,自顾自绕过他往里面走,冯斯看他没穿警探制服,想出手阻拦,但又想到对方是和警探一同过来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