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住的房子是沈必清买的,也是她根据钱雨蒙的喜好装修的。没想到有一天,这栋房子会变成她见钱雨蒙的阻碍。
她不知道钱雨蒙为什么不见她。钱母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钱雨蒙根本不可能那样对她的。
除非……
钱母从猫眼里一看,神色慌张起来。沈必清不是自己来的,还带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敲门的架势好像要把门给砸了似的。
“阿姨,怕什么,都是女的,”谢平也凑近猫眼儿看了看,安慰道,“保镖也是女的。咱就不开门,看她能怎么样。”前一晚摆弄钱雨蒙,谢平算是神清气爽。他家是本地的,母亲还是钱母的牌友之一。就冲家在本地这一点,倒是能获得不少姑娘青睐,可惜谢平本人好吃懒做,连份正式工作都没有,长相气质又一般,迟迟遇不到合适的。这次他算是交了好运,钱母乡下人见识短,他吹什么牛b对方都相信,还说他“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刚刚才从钱母口中得知沈必清在“纠缠钱雨蒙”,他立刻就明白,自己这是被钱母利用着给女儿“治病”呢。
可那又怎么样?想到上的是个女同,他更兴奋了。昨天虽然钱雨蒙昏睡着,跟个死尸没有两样,可那肌肤,那饱满,让他差点从她身上起不来……
那不是一般女孩,那可是尤物啊。
钱母看了一眼卧室,卧室门已经上了锁,钱雨蒙疯狂地砸着门。事情做到这个份上,钱母没什么后悔的——女人,天生就是该有个男人。她唯一的女儿、老钱的血脉,绝不可能跟个女人厮混。
她咬咬牙说道:“小谢,你进屋去。”
“不开门——我砸了。”沈必清掀起嘴唇冷冷说道,示意了一下保镖。保镖们弯下腰,掏出一根细细的铁丝,开始拨弄门锁。
沈必清抿着嘴唇,推开门走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像有什么感应一样——今天必须进去,而不是回去从长计议。
她一定刚要见到钱雨蒙,听她说一句话。
一进门,便看到了一脸惊恐的钱母。沈必清刚要说话,就听到卧室传来男人的一声惨叫。
沈必清冲上去推开卧室门,闻到一股血腥味。
钱雨蒙衣衫凌乱,挥舞着手里的水果刀,表情疯狂。谢平倒在一边捂着腰,嗷嗷地嚎叫着。
“雨蒙?”沈必清嘴唇发抖。万万没想到,才不过两天没见,钱雨蒙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沈必清看到她身上青紫的痕迹,面色发白,伸手过去扶她:“雨蒙,到底怎么了?到底谁弄的?”
“别过来!别过来!我杀了你……杀了你!”水果刀眼看着就要割伤钱雨蒙自己,沈必清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夺刀。保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钱雨蒙的手腕,把刀扔在了一边。
沈必清把状似疯狂的钱雨蒙搂在怀里,低声跟保镖吩咐道:“叫急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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