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许南烛一口气灌了一整瓶,不喝完不算过瘾,可老容又犯起了嘀咕:“这拿下山可是能换好些青竹酒呢。”
瞧着老容抱着如稀世珍宝的酒,只得骂了两句。碍于好奇在老容熟睡时也曾偷偷尝了尝酒葫芦里的酒,青竹酒那叫一个烈,舌头都麻了,接连七日食之无味,算是报应,自那之后再也没有打过那酒葫芦的主意。
她依旧不愿多跟他多讲一字,许南烛也清楚这小妮心里怀着滔天仇恨,更是恨不得刺自己几十个窟窿。索性加了两块干柴让火势旺一些,挑起门帘看了一下天色,准备下山寻师兄何居言。
李婉儿艰难撑起身子斜靠在墙上轻唤了一声:“你干什么去。”
回眸瞥见她外露的香肩,似乎察觉有些凉意抬手便往上扯,可能是角度不是很对反而更是袒露了几分,许南烛不由咂舌在婉儿小妮羞愤目光注视下上前为她整理好衣物,这才轻笑道:“下山寻何师兄练剑,总不能坐以待毙等你伤好了一剑刺死我不是。”
李婉儿紧珉红唇扯着许南烛袖袍悄然道:“早些回来,我怕黑。”
许南烛咧着嘴呵呵笑道:“你杀人都不怕还会怕黑?”
松开攥紧袖袍的玉手,闭目不言只是眼角再度流出一行清泪,许南烛长叹一声,招呼老容进来将她绑在后背上驮着。李婉儿清冷眸子缓和了些许,搂住脖间的双手下意识紧了几分。
许南烛拍额惊呼,“婉儿小妮,你该不会是想趁机勒死我吧。”
刚刚缓和几分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闷头一口咬在脖间留下一排映红齿印,许南烛嘴上求饶叫疼,但手上却是紧了紧腰间绳子拖着木刀背着她往山下走。
瞧着眼前无时无刻都想刺死的男人,手中银簪紧握一时间竟下不去手。
许南烛不是一个粗心的人,自然清楚她手中有什么但仍然佯装不知,没心没肺调侃着:“婉儿小妮你怎地跟猪一样沉,若不以身相惜都不抵我的辛劳。”
李婉儿咬牙切齿,这无耻的浪荡子就该扒皮抽筋乱剑刺死,正欲再度张口狠狠咬死他,许南烛又喃喃自语道:“你最好不要乱动,我现在腿软要是稍有不慎咱俩可就跌落山谷,做一对亡命鸳鸯喽。”
趴在背上不敢乱动,两条胳膊搂紧了几分,许南烛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气,赶忙翻了个白眼:“你要再不松一松胳膊,咱俩迟早得在立个墓碑。”
李婉儿抿了抿唇,轻声问道:“你带我下山不会惹来麻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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