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龟驮碑后看戏的许南烛羡慕的咂舌,要不是眼下三百重甲骁骑拔剑相向,怕是早就为老神棍鼓掌呐喊助威了。
李清风斜瞥了眼身侧继而笑道:“就有劳右都尉代贫道谢过曹丞相,今日尚有贵客恕不远送!”
碍于内廷那位面子,李清风未出杀招,黑狗缓和半响才虚弱出声“走”。三百重甲骁骑剑归于鞘,剑鸣振耳,黑狗在属下搀扶中狼狈离场,来势汹汹去时宛如丧家狗。
李清风轻哼一声拂袖转身朝着龟驮碑后道:“看也看够了,还不随为师回山。”
许南烛走出,恬着脸道:“师傅,你说的贵客是何许人也?”
老神棍置之一笑,弹指间一片雪花如滚地龙般席卷着积雪而去。
剑光流转间一道俏丽身影傲立雪中,她的眉眼很动人却蹙着,以持剑掐腰之姿扯着尖锐的嗓子喊道:“风叔,你明明知道是我为何还要出手戏弄。”
老神棍面露慈祥笑脸,摇头叹息,“人老难免眼花,幸而小侄女武艺高强才未造成祸事。”
许南烛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心中是万分感慨,若那只黑狗知晓在老神棍的眼里还不如一位年芳十六的小妮那是何等的诛心。
“风叔叔你欺负人。”白袍小妮羞愤的跺了跺脚,气鼓鼓的脸颊和那瞪着圆圆的眼睛倒是十分可爱。
老神棍捻着胡须呵呵一笑,倒也乐的见自家侄女这一副受委屈惹人怜爱的模样。
许南烛正欲风紧扯呼却不料被眼尖的白袍小妮厉声喝道:“许!南!烛!谁是武当小金花,秦川一奇葩,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小道童搓了搓冻得发紫的小手,揪着老神棍袖袍奶声奶气的问道:“师伯,姐姐说的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师兄们都害怕那位漂亮的大姐姐呢?”
老神棍抱起小道童将他那双红紫小手踹进怀里笑而不语。
许南烛一口气跑回玉泉院,期间连头都不敢回。此女何许人也,居是真武李当心爱女亦是老神棍的侄女,虽自小年幼多疾,然而性情却是极其凶悍,十二岁便以手持木剑叉腰之姿打遍武当‘无敌手’,辈分比她大的少不得戏弄,辈分比她小的则木剑伺候。昔日许南烛瞧见她那英姿有感而论,可谓是祸从口出。
思巧坐在围墙上拇指推开剑鞘,朝着许南烛破天荒的露出一个笑脸,“姓许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议论我的事,我祸害谁管你啥事?。”
许南烛朝着围墙上小妮苦闷道:“在背后说你是我不对,可你也不用记仇记到如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总该还清了吧。”
一双秋水眸子微微转动,右手一撑纵身越下围墙,剑归于鞘,踏雪无痕行至许南烛身旁,鼓着圆鼓鼓的脸颊歪着头,想了想,“我是个小心眼嘛,所以你这辈子估计都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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