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的三个人不信邪,更坚信自己身份的优越性可以在基层平趟一切,再受了廖先锋的威胁或者是鼓励,纷纷宣称没什么大不了,抹点药,绑块纱布就可以继续工作。
更重要的是,他们即便是想跟着救护车走也不能了,因为已经没有他们的位置了。
“江记,那就是乡政府的办公楼吧?”廖先锋指着百米开外的办公楼说道:“既然我们来了,工作就要立刻展开,我们先过去说话吧。”
“廖处长雷厉风行,我很佩服,请!”江铃无所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廖先锋哼了一声,带着三个手下紧随其后。
至于要求警方彻查这起事故,廖先锋暂时没有任何指示,因为他认定这八个警察都是一丘之貉,因此决定重新调县局,甚至是市局的警察介入,必须给他出一口恶气才行。
自从当了处长,廖先锋这还是多年以来第一次依靠自己的双脚走进一个基层单位的大门,才一百多米的距离,就让他感受到了好几件愤怒的事情。
江铃竟然没有像其他基层单位的陪同人员那样毕恭毕敬的在身后跟随,而是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
进入乡政府大院之后,路上碰到的每一个工作人员都毕恭毕敬的向江铃问好,却对明显官职比江铃大好几级的廖先锋等人视若无睹,竟然都没人正眼看他们。
应该有,也必须有的欢迎条幅没有了,连乡政府所有工作人员在大门口列队欢迎的仪式也没有了。
甚至进门的时候都没有人给他们开门,廖先锋差点被反弹回来的弹簧门撞到了鼻子。
无理,嚣张,这样的地方要说没有问题,鬼才相信!
哼哼,你就嚣张吧,到时候被我查出问题有你哭的时候!
即便你们作案的手法高明,我查不出来,也要制造问题给你们严厉的惩罚!
进入办公大楼,江铃吩咐把检查组的四个成员安排在一间只有二十来个平米的小房间内暂时休息,同时让医生过来给他们处理伤口。
没有鲜花,没有水果饮料,甚至连空调都没有遥控器。
“这是在作死啊!”在医生清理伤口的时候,廖先锋心中暗暗发誓,不整倒江铃誓不罢休。
四个人都受了伤,特别是廖先锋,牙齿掉了一颗,鼻梁骨有骨折的迹象,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也被撕破了。
但是却只来了一个老医生,做事慢慢腾腾,测个血压都要七八分钟时间。
廖先锋胸中怒火烧着,但却不得不耐心的等待着,一直到上午十一点左右,四个人的伤才处理完毕。
情况不错,虽然都被打了,但伤的都不是很严重,除了廖先锋可以定为轻微伤之外,其他三个顶多算是擦破点皮。
廖先锋咬牙切齿,吩咐手下把所有人的惨状拍照留证,然后让秘去车里拿来换洗衣服,所有人都换上,又将脸上的紫药水擦除掉,所有人看上去勉强不那么凄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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