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华子凯又开始往桌子底下出溜了。
雷东控制着华子凯的身子不能动,笑道:“还是想不起来吗?那我再给你提个醒,你怎么会有鑫源典当行百分之十股份?那可是一家玩钱的公司,虽说注 册资本只有五千万,但五百万的资金恐怕也不是你能承担的,说实话,是干股吧?”
“我……我……”华子凯现在几乎无法说话了。
“其实入干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爸爸提供的保 护 伞的确值这个数。”雷东手里的第四个牙签不再比划,而是开始在华子凯的小手指指甲盖的缝隙中轻轻点触,似乎寻找合适的位置戳进去。“如果你告诉我,吴文辉是因为一块翡翠原石得到了五千万,那就不必说了。除非你把那块石头给我找出来,让我亲眼看一看它值不值五千万。”
“不值五千万,连五万块都不值,哥,别扎我,别扎我!”刹那之间,华子凯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破灭了,一边拼命往后缩手,一边声泪俱下的哭喊:“我说,我都说……”
只要崩溃,问题就容易了,雷东接下来所要做的就是打开手机录音就行。
不用雷东过多提醒,华子凯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
按照华子凯的叙述,一个酝酿了四五年的邪恶计划逐渐变得脉络清晰起来。
原来,鲁家和俱家的友谊的确持续了二十多年,在这期间双方好的跟一家人似的,鲁家为俱汶麟的仕途升迁提供大量的金钱支持,而俱家则利用手中的权力为鲁家的生意提供诸多便利。
两家的关系,可以说是相互帮扶,各取所需,因此二十多年来都合作愉快。
两家之所以发生间隙,起源于四年前上一届南山市的换届选举。
那个时候,已经做了多年副市长的俱汶麟雄心勃勃,决心趁着老市长离任的机会更上一层楼,因此向鲁勇提出要求,希望拆借一千万做活动经费。然而那个时候正好是山南会馆的转型期,鲁勇也是资金捉襟见肘,再加上他判断俱汶麟基本没戏,因此拒绝了俱汶麟,只给了他两百万。
结果可想而知,俱汶麟没能当上市长,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却把一切责任推给了鲁勇。
俱汶麟不甘心的发现,干完这一届副市长之后,他已经失去了继续上升的可能,最佳的途径就是退到人大或者政协,挂个闲差,颐养天年。相对于俱汶麟的失意,鲁勇的生意却蒸蒸日上,山南会馆很快成为南山市首屈一指的餐饮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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