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公公摇了摇头。
“那会是谁?”皱了皱眉,太后道“派人去查一查,看看对方什么目的,可行的话收为己用也不错。”
“是。”
亦公公应道。
“至于九王那里……”太后道“盯着点儿,若是九王迟迟不肯动手,就让咋们的人行动,那孩子……的父亲不管是谁,都留不得。”
“是。”
亦公公应着,见太后重新开始敲击手上的木鱼时,他便弓着身子退了下去。
*
南边。
这日,刚吃了晚饭,沐之曦便觉得胸口一阵锥心的疼痛,这一疼就是一个时辰。
“主上,你还好吧。”在一旁候着的司从一旁取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沐之曦额头上的汗珠子不放心的问道“我还是去找大夫吧。”
“不用。”疼劲儿过去之后,沐之曦稍稍缓了一口气“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可是……”
司还真想说什么,却被沐之曦伸手给挥退了下去。
直到房门关上后,沐之曦的眉头才微微蹙了起来不。
才不过十天而已,这毒就要发作了么?
而且这次来势汹汹的,竟让他想起了刚开始毒发时的那种锥心的疼,还……有五天的功夫,也不知师傅能不能找到自己。
微微叹息一声,他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胸口的坠疼几乎是每隔一个时辰便要来上一下子,期间有好几次沐之曦直接没疼的晕了过去,又因为疼痛而醒了过来,
“主上,您吃点儿东西吧。”
司端了一碗粥走到床边担心的看着沐之曦。
“先放下吧。”
沐之曦低低的喘息了一声,整个人一时间累的连动也不想动了。
看着脸色惨白惨白的沐之曦,司心中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有几次控制不住想要出去找大夫,但是刚走到门口便冷静了下来。
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万一真的因为他而走漏了什么风声,仅凭他一人之力是没有办法护主上周全的。
微微握了握双手,司将目光再次放到了沐之曦的身上。
见那人微瞌着眸子,脸色毫无血色的,若不是喉间偶尔的滑动,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对方已经没气了呢。
沐之曦虽瞌着眸子,却没有一丝的睡意。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若是师傅不来的话,他这次真的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嘴角微微扯起一抹苦笑还未来得及收回,胸口又是一阵措不及防的坠疼,只是……这是这次却比往常要猛上许多,喉间已经漫出了轻微的铁锈味儿。
沐之曦蜷缩在床上,紧咬着后牙槽才没有喊出声儿来。
司连忙从一旁拿出了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沐之曦额角的汗珠,突然间就看见那紧握着被角的手猛的一松,床上的人闭着眼睛再次昏了过去。
司克制着微微发抖的手在对方的手腕上掐了一下脉搏,感受着那微微跳动的脉象,终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眼神儿微微一凌,他将被子往沐之曦身上移了移盖好后,转身出了客栈。
*
沐王府。
“胡公子,这是宫里传来的密信。”
柴胡将一个竹筒朝着胡青霖递了过去。
胡青霖伸手接过后,没有一丝犹豫的将面封着的蜡给刮掉,然后开盖拿出了里面的字条细细的看了起来。
他越看心中越惊,连带着眉头也不自觉的紧紧的蹙了起来。
半响后,他默不作声的走到蜡烛跟前将纸张点燃。
“柴胡,去准备堕胎药吧。”
胡青霖沉着一双眸子盯着手中的纸烧尽后,冷着声音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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