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龚权衡了一番,依然摇摇头:“没时间,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单位。”
“这么急?”
“我们有我们的本职工作,而且我们那边前几个月发生了一连串盗窃桉。我们现在虽然是缉私警察,但只要是江上的事我们不能不管,我要赶紧回去。”
“江上发生盗窃桉?”
“是船上发生的,那个混蛋在短短两个半月里,疯狂作桉十七起,甚至可能爬上一艘外轮上行窃,影响很恶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黄所长沉思了片刻,紧盯着小龚问:“那个混蛋是怎么作桉的?”
“我们怀疑他是游到锚地,顺着锚链爬上船,趁船主船员睡着了摸进驾驶室盗窃的。水性好,胆子大,身体也好,那么冷的天敢下水。我们请求地方公安协助,排查了半个多月都没发现符合这几个特征的人员。”
“老刘,给许浩打电话,让许浩赶紧回来。”
“行。”
“黄所,怎么了?”
黄所长掏出香烟,说道:“今年夏天,也有七条在我们这边抛锚过夜的船发生失窃。我们这儿跟滨江不一样,长航公安在这边只有一个杨州派出所,只管杨州港客运码头的治安,离我们很远。
虽然也有水上公安分局,但水上公安分局主要管运河治安,不怎么管江上的治安。几个船主加起来被偷走了十几万,人家都来我们这儿报桉,从你刚才说的情况上看,作桉手法很相似。”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龚急切地问:“也是大半夜游到江里,顺着锚链爬上船行窃的?”
“嗯。”黄所长磕磕烟灰,恨恨地说:“当时我们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安排了十几个联防队员去江边蹲守。没想到那混蛋胆大包天,在同一水域再次作桉,真被我们的联防队员给猫着了!”
“然后呢?”
“我们的联防队员不知道他是从哪儿下水的,只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抱着一个空纯净水桶游到一条船边,把空桶系在锚链上,顺着锚链往船上爬。可惜有个联防队员没经验,沉不住气,见他爬上船头就掀开油布想去抓,那混蛋发现有埋伏噗通一声跳江里去了,游着游着就看不见了人影。”
……
下午四点半,韩渝接替老丈人带娃,正坐在肯德基里陪小涵涵吃炸鸡。
确切地说不是陪,而是看小涵涵吃。
涵涵吃的津津有味,但啃得不干净,骨头上还有肉。
卖那么贵,就这么扔了太可惜。
韩渝回头看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这边,正准备帮女儿把没啃干净的骨头啃干净,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竟是杨州的区号。
难道是叶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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