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确实说了,跟我说这些的时候,还让施育军和唐红做见证。”
“滴水不漏啊,不愧是徐三野教出来的小滑头。”
“李所,现在的问题是他来了就不打算走,这会儿在砖瓦厂外面等着呢,说要等老黄回来了解情况。”
“他等老黄回去了解什么情况,他不是说不会干预办桉吗?”
“他说他作为亲属了解的,亲属找办桉民警了解情况很正常。”
“他想等,就让他等着吧。”
“老黄什么时候回来?”
“你问我,我哪儿知道。”
“李所,那你呢?”
“我这边有点事,要把事办完才能回去,究竟什么时候能办完,我现在也没数。”
让咸鱼在三兴等等挺好,他不是分局长么,但在老子面前他一样得老老实实等着。要是等的不耐烦,只要做出一点出格的事,那他这个分局长也就干到头了!
李光明越想越有意思,放下手机拿起牌,笑道:“老杨,老徐,我们继续。”
杨锡辉之前以为李光明只是因为没能提上副科心里郁闷,喊大家伙来聚聚,一起喝点小酒,借酒消愁。
听完他跟吴长征的通话,顿时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动声色问:“李所,咸鱼的舅舅和哥哥怎么了?”
“聚赌,被老黄他们抓了个现行。”李光明笑了笑,扔下一对二。
“几个人赌的,赌的大不大?”
“四个人赌的,赌桌上的钱没多少,身上和现场缴获的钱不少,加起来有好几万。”
这个节骨眼上抓咸鱼的舅舅和哥哥,你究竟想做什么!
老钱缓过神,追问道:“他们在哪儿赌的?”
李光明一边示意徐彪赶紧出牌,一边轻描澹写地说:“在咸鱼大舅的门市里赌的,在市场里公然聚赌,大门都不关,钱都放在桌上,影响太恶劣。”
在门市里赌的,那现场缴获的钱能算赌资吗?
杨锡辉意识到他不但想敲打咸鱼,而且小题大做的老毛病又犯了,追问道:“一起赌的,除了咸鱼的两个舅舅和咸鱼的大哥,还有谁?”
“好像是韩申的小舅子。”
“韩申的小舅子是做什么的?”
“也在市场里搞批发,他们几个的门市离得不算远。”
“……”
杨锡辉不想再问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很想找个借口赶紧走人。
老钱一样愣住了,暗想人家两个舅舅跟外甥和外甥的小舅子打牌,并且桌上的钱没多少,这算聚赌吗?
徐斌虽然觉得李光明这么干有点过,但想到咸鱼年纪轻轻就做上了分局长,又觉得给咸鱼点颜色瞧瞧挺好的,反正得罪人的是李光明,跟自己没任何关系。
“调主,杨所,赶紧出牌啊。”
“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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