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学宫内,响起了晨钟。
这是有长辈要开坛讲道了,所有人都激动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悦耳的钟声了。
那些化神甚至是炼虚、渡劫境界的师尊长老,他们的阅历和修道的心得,都是需要无尽岁月的沉淀,才能得到的。
有时候他们随口的一句指点,胜过你几十年的苦修冥想,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这也是为什么各大宗门中,那些仙二代更容易成长起来的原因,你求而不得的聆听高人训话的机会,对他们来说甚至是一种负担。
巨大的广场中央,有一个讲坛,只比地面高出一掌的距离。
广场中摆放着一个张张石桌,早早就坐满了人。
大家翘首以待,不知道是哪位长老开讲。
很快,在通往讲坛的小路上,出现一個熟悉的身影。
荀周一改往日里的模样,挺直了腰板,走的十分轻盈,好像是年轻了几百岁。
“是大祭酒!”
“真的是大祭酒!”
“大祭酒最近露面好多。”
“没想到能听到大祭酒开坛讲道,幸亏我昨天拉稀没下山游历。”
......
荀周一上台,瞬间安静下来。
本来开讲坛就是一件幸事,赶上了大祭酒开讲,则是幸运中的幸运。
在广场的角落的一张石桌前,叶欢也坐在蒲团上,身边是规规矩矩准备听讲的寒香。
今天她穿着宽大灰暗的袍服,衣衫虽袖口宽大,但身上裁剪得比较合身,这是稷下学宫特有的袍服。站着时候还好,坐着听讲上衣布料立刻出现了多道皱纹,仿佛衣衫不合身太小了似的,绷出美妙的曲线。
她微微抬起头,两根胳膊搁在石桌上叠在一起,修长的脖颈白皙,一张鹅蛋脸十分俏美,雪白的肌肤在白天里看起来、如绸缎般光洁细腻。
叶欢看着她,突然想起前世那些认真听讲的美女同学来,洋溢着青春的美好。
叶欢打定主意,今天散场了,就让她用这个姿势吹一曲...
时不时有人侧目而视,他们大多听说过叶欢,再看他身边竟然坐着一个本门的漂亮小师妹,就都有些愤愤不平。
感受着人群的躁动,叶欢暗暗撇嘴,老荀头都能有这么高的人望,真是没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