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卿所生的两个孩子长相一模一样,安庆所生的两个孩子倒不是如此,小皇孙大抵是像三皇子,小公主却是像极了安庆,一双琉璃色的眼睛携眷着水光,奶声奶气的喊她一声徐夫人。
安庆打发两个孩子去旁边玩,待孩子走远了这才叹了口气。
徐子越与苏文卿说过,三皇子不想安庆担心,所以朝廷间的一些事情并未告诉安庆。如今再也瞒不住,安庆到底是知道了。
安庆依旧美的惊人,清浅的眸子中是岁月沉淀的稳重,也有多年来夫妻恩爱儿女双全的幸福,如今却多了几分愁容。
三皇子开始夺嫡了,他原来对那个位子也是有兴趣的。
沈君拉着她的手与她保证不会有事,安庆没有在三皇子面前表露太多,但她其实是真的怕。
怕他输,也怕他赢。
怕他赢了后就再也不是那个沈君,皇帝与萧沈君从来不是一个人。她是从小在皇室长大的孩子,看过多少后宫的风起云涌,其中有多少无奈与心酸。
权利是个让人能迷失自我的东西,安庆暂时没有从萧沈君身上看出什么陌生的迹象,但她却怕,怕有一天他就再也不是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哥哥。
她根本不敢去想象以后,若是真的登基呢,安庆想起当初沈君娶她时与母亲保证此生不会再娶。而近日,母亲唤她去定国公府时,却是不着痕迹的与她说君王雨露均沾的道理。
“我怕他赢了后就会和所有的帝王一样,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能赢,因为他喜欢。”安庆道,“这是他的战争,而以后若是真的有了其他...那是我的战争...”
她不会要求萧沈君做什么,若是真的有了其他的女人,她也会和萧沈君一样,将它看成一场争斗,只要能赢就好。她不是慷慨之人,更不是一个能对感情慷慨的人,她不愿萧沈君有其他女人,却也不会去如此要求萧沈君。
这样的话不能对长公主说,更不可能对萧沈君说,苏文卿握紧安庆的手郑重道,“你要相信三皇子,也要相信你们的感情。”
徐子越曾肯定的与她说过三皇子对安庆的感情不会比他待苏文卿的少,他曾见证过这两人携手走过的几十年,没有其他人,只有两个人。
安庆感激的握紧苏文卿的手笑了,“谢谢你,文卿。”
半月后三皇子夺嫡之事陡然有了转机,宫内太监总管刘登残害刚刚出生皇子之事败露,陛下大怒将刘登入狱。徐子越撬开了刘登的嘴,顺藤摸瓜拔出了刘登一众党羽,并缴得黄金万两,白银百万两。
一个太监头子,私藏金银却堪比半年来国库的银子,陛下如何不怒。刘登与皇后亲近,当年残害皇子之事被引至皇后宫中,一时间后宫上下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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