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是不是怕别人不听她的话,还专门请了襄阳侯太夫人作证,让人写了个条子放在江川伯太夫人那里了。
如今她要把那红宝石头面给施珠,岂不是要反悔?
王晞挑了挑眉,道:“所以太夫人这是要拿我们做筏子了?难怪三太太要派你守在这里的。”
常珂一直听着心里就压着火,到了此时更是如火山爆发,厉声道:“原本这些都是她老人家的东西,她老人家愿意给谁就给谁,拿我们做筏子,算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施珠是她的晚辈,我们就不是她的晚辈了?难道施珠以后烧纸祭拜还会给她老人家烧一刀不成?”
王晞也觉得太夫人实在是糊涂,她完全是可以不搭理的,但捎上她就不对了。
她想了想,对常珂笑道:“走,我们去给太夫人问安去。她老人家是家里辈份最高的,我们回来了,也理应去给她老人家问安才是。也别让侯夫人为难了。”
说完,她还笑盈盈地问那嬷嬷:“侯夫人想必是同意了这样的说词的吧?”
那嬷嬷连连点头,看王晞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敬重了。
王晞微微一笑,拉着不情不愿的常珂去了太夫人那里:“到了那里,我自有说词。”
常珂只好压着心中的怒火和王晞去了玉春堂。
如王晞所料那样,永城侯府的女眷都在太夫人屋里候着,远远的,就听见了太夫人的哭声。
看见她们过来,侯夫人微微一愣,三太太却是焦急的直皱眉,恨不得一把将两人推出去才是。
王晞朝着侯夫人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笑吟吟挽着常珂上前给太夫人行了礼,还故作惊讶地道:“您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您身体大安了吗?”随后又一副很是愧疚的样子,“早知道您身体还没有好,我就不和四姐姐出去做衣裳了。”
太夫人正愁没有梯子从王晞做衣服的事上扯到施珠的陪嫁上去,哪里听得这话,立刻像拽了根救命的绳子似的,道:“还是阿晞心疼外祖母。我这身体哪里有好啊!施家都这样了,阿珠的陪嫁还没有个着落……”
王晞知道她要是继续深说下去,还不知道要把谁扯出来,她是来堵太夫人的,可不是来得罪人的。她立刻貌似关切地打断了太夫人的话,道:“施姐姐的陪嫁吗?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她还差什么?我补给她吧!常三爷和常四爷都要娶妻了,转过年来三姐姐和四姐姐也要出阁了,家里要使银子的地方可太多了。侯夫人也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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