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注定不能摆脱邪恶吗？”奥利安满脸苦涩。

“邪恶的王冠总需要有人来承担，如果命中注定，那么你也许能够做出一些改变，带领天启星，不求邪恶完全消灭，但是可以减少争端，我的意思你明白吧？”她问奥利安。

天父养子苦涩得点点头。

“先回新创世星吧，后续还需要协调，我稍后会去见荒原狼，之后的事情需要几方面共同商议。”

没有理会自怨自艾的奥利安，西娅示意斯科特和蝙蝠侠，你们谁先来？

蝙蝠侠站得笔直，一动不动，斯科特叹了口气，走上前来。

不到三秒钟，他就面露喜色，黑暗神位对他完全没兴趣，他自己对黑暗也没有任何认同，双方契合度几近为零。

“看来是和我没什么关系了。”他语气轻松的说。

西娅对此表示了尊重，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打打杀杀的生活，有人就喜欢找地方过自己的小日子，她觉得可以理解。

“好吧，我送你回去，以后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了。”

送走了斯科特，算是把天父的人情全部还清。问题最后回到蝙蝠侠身上。

“你真觉得我该迈出这一步吗？这对我而言太过沉重了。”

西娅这次没有提未来，提什么职责，因为丹尼尔已经数次表示梦魇的破碎正在加快，她必须在源头遏制，否则黑暗多元宇宙就会大肆入侵。

她换了个话题“还记得你当时从时间乱流时出来，我们的谈话吗？”

不知道她话题跳跃性为什么这么大，蝙蝠侠还是点了点头。

“那件事还没有结束，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时间流乱了？所以需要我来当这个什么新神，稳定时间吗？”

西娅挠了挠头，蝙蝠侠自己的脑补别说还挺像回事的......

“比那个更严重。”

“你做过噩梦吗？”

蝙蝠侠脸色不太好看“噩梦一直在追随着我，从那条小巷开始，这也是我睡眠很少的原因。”

“我说的噩梦是一种具现，不是咱们口头提到的那种梦，而是更真实更有质感的一种存在，它们脱胎于生命的梦境，原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在那里都变成了现实，你可以理解成是无数个邪恶平行宇宙。”

“每个不同选择，都会造就一个世界，但是在噩梦这个前提下，它会自动选择最糟糕的去生成。”

蝙蝠侠摘掉面罩，反正天启星这里也没人认识他，就算有人认识也不会跑到哥谭去公开他的真实身份。

“你的意思是说，都是我造成的？”

西娅点头“欧米伽效应在你身上失效，它改变了一些宇宙法则，最深处的黑暗趁虚而入，用你作为模版，黑暗以你为参照物已经开始蔓延，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那里有什么？或者说在什么地方？”蝙蝠侠非常迫切得想知道答案。

“所有东西，所有被平时压制在理智之下，我们会想，但永远不会去做的事，这些事通过噩梦聚集到一起，它们自动生成在宇宙的背面。说得有点远，布鲁斯来吧，试试看黑暗神位适合不适合你。”西娅示意蝙蝠侠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