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庭雪:“哦,受伤了吗?怎么回事儿?”
檀郎:“没什么,我没放在心上。”
闲庭雪:“没事儿就好。”
檀郎:“不过我还是想写份遗嘱,我怕过不了几天……”
闲庭雪:“唉,你这人!到底伤得怎么样嘛?”
檀郎:“你很关心我吗?”
闲庭雪:“你是我的朋友,而且上次多亏你帮助我。”
檀郎:“刘云在不在你身边?你这么关心我,他一定在吃醋。”
闲庭雪:“不在,他有好几天没回来了,好像在忙着新公司的事情,没想到他原本懒懒散散的,做起事业来也挺认真的。”
檀郎:“才几天没回去,要是他永远不回去就好了,那我就可以……”
闲庭雪:“再说这种话,我不理你了。”
檀郎:“无条件投降!唉,我能不能问一个……很浪漫的问题?”
闲庭雪:“说说。”
檀郎:“这个笨嘴的刘云,当初到底是怎么追到你这个天之娇女的?”
闲庭雪:“你觉得他笨吗?”
檀郎:“当然不是,他可能比偶还聪明,但是他嘴巴一定比我笨。”
闲庭雪:“他只是不想说话罢了,他的嘴一点儿也不笨,有机会你会领教到他的滔滔雄辩的。”
檀郎:“哎哟,我的牙!”
闲庭雪:“怎么了又?”
檀郎:“你说他好话,俺吃醋来着,吃多了,酸到了牙。”
……(漫无天地的聊,此处省略无数字)
闲庭雪:“聊了好久了,有点累,下次再聊吧?”
檀郎:“行,好好休息吧,都一点钟了,对不起啊,让你这么晚才休息,休息不好会影响你天香国色的美丽的!”
闲庭雪:“没什么了,偶尔放肆一下也是一种调济,跟你聊天很开心,不过请不要经常换昵称,要不我可能认不出你。”
檀郎:“嘿”
闲庭雪:“……”
檀郎:“嘿嘿”
闲庭雪:“笑什么?”
檀郎:“你有没有忘记问什么话?”
闲庭雪:“你有什么要告诉我吗?”
檀郎:“那个德国工程师……”
闲庭雪:“说。”
檀郎:“我要是不说呢?”
闲庭雪:“不说拉倒!”
檀郎:“生气了?”
闲庭雪:“哪里!犯不了为小人生气。”
檀郎:“真生气了!”
闲庭雪:“哼!”
檀郎:“白旗飘飘,又投降了!他回德国去了,暂时见不到他,等他回来吧,一回来我就立马告诉你。”
闲庭雪:“原来这样,知道了,谢谢。”
檀郎:“不客气。既然你建议我不改昵称,我就起一个永久性的昵称吧,永久做你的檀郎,好不好?”
闲庭雪:“这个名字太幼稚。”
檀郎:“也是……对着你称檀郎倒还占点便宜,要是碰到一老掉牙的老太太,那就有点……影响消化了,你说改个什么好呢?”
闲庭雪:“当然是你自己改了,别人取的名字怎么会贴切呢?”
檀郎:“不,我听你的,你让我叫什么就叫什么,永不更改!”
闲庭雪:“又来了。”
檀郎:“真的,我就想让你给我取个名字。”
闲庭雪:“叫‘天篷’。”(笑脸)
檀郎:“你真这么残忍,让我叫这个……”
闲庭雪:“你让我取的!”
檀郎:“唉,好吧,让我想起那天猪八戒背媳妇上十二医院,嗯,好温馨的感觉,天篷就天篷吧!”
闲庭雪:“不许叫这个名字,不许想到那天的事情!”
檀郎:“怎么又不许了?挺好一名字嘛,一看就风liu倜傥,左右逢缘……叫定了!”
闲庭雪:“随你,我要下了。”
天篷(改得好快):“我想到了。”
闲庭雪:“什么?”
天篷:“我以变幻莫测的风浪为参照,我的心随着它们飞舞,因为同步运动,所以,它们看起来就是安宁的,对我来说,那笃定的岸边的岩石,反而是躁动和狂乱的。
你是在说,你天生聪颖,你的智慧就像那激荡的海浪,只有在汹涌澎湃中方显示出她的美丽和动人,所以,你只有生活在惊涛骇浪中,时代的风口浪尖处,才会感到心安理得,平凡平淡的人生与你的性格背道而驰,与大时代共舞是你心灵深处的呼唤。
所以你的昵称一定是出自‘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
好独特的思想呵,我为你的美丽而赞叹,我为有你这样的朋友而骄傲。
困了,88!”
碧雪纷看到这段文字,心潮涌动,很想再跟吴秦说上几句,可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头像已变色。
闲庭雪:“还在吗?”
闲庭雪:“喂!”
碧雪纷很生气,忽然之间,她发觉,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够这样扰乱她的心绪,现在她的脑袋里尽想着这个可恶的吴秦,恨不得把他从电脑网络里活生生的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