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头,
就在里面。”
头发斑白的大夫,
指着医馆,
对身材魁梧穿着捕快装的男人道。
“那姑娘,
被磋磨的不像样,五劳七伤,脉搏虚的几乎把不出来。”
赵捕头眉毛一竖,怒道:“青天白日的,就敢欺凌少女,这些个富家子,真当自己是秦国的天,能肆无忌惮呢!”
“今日就叫他知道,何为律法!”
“随我抓人。”
赵捕头手往下挥,带着衙役冲进医馆。
石壶右手抱着药罐,左手提着药包,看着围住自己的衙役,整个人呆住了,这啥情况?
“我犯事了?”
石壶下意识问了句。
“你没犯事?”赵捕头一张脸冷硬,目光犀利,一看就不是拖泥带水的主。
“拿下!”
“等等!”石壶用胳膊夹住药包,伸手进怀里掏东西。
“有什么话,进衙门说。”赵捕头不留情面。
守在房间门口的秦王卫,对望一眼,默契的没动,吃起了瓜,暗处的密卫更是掏出了瓜子。
石壶做什么了?衙役居然找上来拿人。
这外表看着老实,藏的挺深啊。
“抓人总要有罪名。”石壶把能证明身份的木牌拿出来,给赵捕头看。
赵捕头脑袋往前伸了伸,看清楚木牌,他瞳孔微缩,压低了声,“秦王卫?”
“祝大夫报官,说你们欺压少女,致人性命垂危。”
说话间,赵捕头朝里屋看了眼,心捏紧了,秦王卫做仆从,不会是皇上吧!
“这简直污蔑!”石壶跳了起来,“什么欺压,我们是救人!”
外面,祝老头原地踱步,见里头没动静,他暗道不好,对方的来历只怕极深,连赵捕头都奈何不了。
摸着手背,祝大夫愁的不行,这可咋办啊,小姑娘要被他带走,十有**是没命了。
张望下,祝大夫瞧见了许靖州。
“许大人!”
祝老头边跑边冲许靖州招手,“出人命了啊!”
许靖州停下脚步,往后看。
“医馆、医馆里进了狂徒,连赵捕头都不敢拿他。”祝老头喘着粗气道。
许靖州轻蹙眉,跟祝老头往医馆走,随从跟在许靖州三步内,若有危险,能以最快的速度保护他。
赵捕头陪着笑脸,今儿这误会闹大了啊。
“你们忙,你们忙。”赵捕头退着走,招呼衙役回去。
“赵捕头,许大人来了,你大着胆子抓!”祝老头声如洪钟,正义凛然。
许靖州迈步进医馆,视线落在石壶身上时,三方人马陷入诡异的安静。
“许大人,误会,都是误会。”赵捕头忙道,“那姑娘是半路捡的,公子啊善心救人,断没有欺凌!”
“呸!”祝老头啐了口,“亏我以为你是个秉公执法的,什么半路救人,那小伙子看少女的眼神,哪里是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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