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南神情复杂地看着远远坐下的两人,心中不由感慨着宫夕道的安排,两个初涉江湖的年轻人,果然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他自嘲的默念道:“李君赢,你不但功夫了得,没想到城府居然还这般深沉!”
关山南把两匹马系好在旁边的树下,然后把地上的断臂处理好了以后拍了拍手走到两人旁边坐了下来。
关山南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当他看到那布满斑驳切痕的大树后,心中更加笃定!
他分析了一下对两人沉吟说道:“看这四周的情况,这里应该经过一轮打斗,至少三个人来过这里,从痕迹来看应该是昨晚发生的!”
别京年好奇,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你会知道有多少人?”
关山南鄙夷,一脸嫌弃地说道:“这不摆明的吗?两个人的话为什么只有这丫头的师兄在这里?重伤的人肯定没死嘛,他凌才卿为什么只是重伤?呆子!”
别京年气愤,反驳质疑道:“那你说的不是废话吗?”
关山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神秘地摆首说道:“不尽然,把你的刀和丫头的剑拿过来?”
别京年感觉奇怪,但依然是按照关山南的意思去做把刀和剑扔了过去。
关山南捡起长刀,顺势在石头上劈了一刀,然后又换上短剑依样画葫芦做了一遍。
他笑呵呵地问道:“看出有什么不同了吗?”
别京年瞪大眼睛看了半晌,看不出有什么门道,诚实地说道:“没什么门道啊,一个大一个小而已嘛!”
关山南徐徐善诱,没有丝毫不耐烦,他点头向宫成韵问道:“丫头怎么看?”
宫成韵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凌才卿的身上,哪里会认真地去听关山南说了什么?
她随意地答到:“我只看到剑痕!”
关山南大手往腿上一拍,哈哈笑道:“果然还是丫头聪明!”
别京年挠头问道:“那又是什么意思?”
关山南指着远处的大树说道:“刀和剑不同,所造成的效果也不尽相同,但是也不是不能分辨,刀,势大力沉,取势而不取招,打出的豁口就会很大,破坏力就会比剑更大!”
关山南顿了一下,继续解释道:“而剑就不同,剑乃百兵之首,虽然我不太认同这句话,但是却有它的道理,剑招比刀式更加变化多端,而通常也比一般的刀所锋利,变化取快不取势,取势便失了一个变字!所以使出来的豁口一般窄细而凌厉!”
“你看看周围,割痕是不是都像是剑招留下的?可有刀痕?”
别京年恍然,越听越觉得新鲜有趣,点头道:“这么说来,看留下的痕迹就可以看出是什么兵器留下的咯?”
关山南再次摇头说道:“也不尽然,世间武夫无计,武学更是层出不穷,招式千万种,能做到刀使剑式,剑使刀势的人不在少数,所有事情都不能武断地妄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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