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斐道:“因为你才是统帅,而我是要回去的,他们对心服口服,没有多少意义。”
王韶很是感动道:“这可真是.!”
张斐忙道:“别谢,我到底是大庭长,这种事说出来,其实对我也不利。”
“是是是。”
王韶只能笑纳。
二人聊得一会儿,种谔他们便来了。
王韶是快步迎出去,向他们拱手一礼,又向种谔道:“种将军,你们种家真不愧是将门世家,你侄儿种师道,在我熙州担任警长,十余次击退敌军的袭扰,未尝败绩,如今刚刚升为河州警司。”
这上来就套近乎。
你侄儿在我熙州,那真是平步青云,可见我没有对你有敌意。
种师道?张斐心想,就这么巧吗?
种谔赶忙抱拳一礼:“这还得多谢王宣抚使对师道的细心栽培。”
王韶忙道:“哪里,哪里,我并未对其有多少照顾,他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努力,从一个普通警察一步步升上来的。”
这来而不往非礼也。
折继祖拱手道:“王宣抚使真是文武双全,不但为我大宋拓边千里,听说还将熙州治理的非常繁荣,这真是令吾等汗颜啊。”
“不敢!不敢!”
王韶赶紧拱手回得一礼,“诸位将军,切莫再笑话王某,若无诸位将军在北线给予西夏压力,西夏是不可能允许我军在熙河存在的。
后来等到西夏缓过神来,他们便立刻挑动唃厮啰发动对我军的反击,就这样,也令我军损失惨重,但是西夏始终忌惮诸位将军,故此不敢派主力前来,否则的话,拓边计划,是难以成功啊。
故此若论功劳,王某最多只能占三成,七成当属各位将军。”
他这么一说,种谔、折继世、姚兕等人至少心里舒服一些。
这还真不是恭维,为什么种谔他们不爽王韶,也不太认可他的功劳,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是他们牵扯住西夏主力,王韶才能够投机成功,之后朝廷却将大半财政,全都给了熙河。
王韶此番出兵,真是打了西夏一个措手不及,因为当时宋朝并没有调动北线主力,以当时王韶的兵力,是不可能拿下这么大一块地盘,至少西夏是这么认为的,即便要打,自己也是有足够反应的时间。
但是西夏是万万没有想到,王韶上来就玩阴的,他从中挑拨吐蕃各族,又收拢了很多部族,兵力瞬间得到补充,一下子就吞下五州。
别说西夏没有反应过来,大宋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他们一番相互吹捧过后,张斐这才出声道:“王宣抚使,我们此番过来,可全都是因为你的一道奏章,你可别令我白跑一趟。”
王韶兀自谦虚道:“王某经验尚浅,也不过是抛砖引玉,还得靠各位将军出谋划策。”
这伸手不打笑脸人,王韶处处恭维,种谔他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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