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风格。”
张斐稍稍放下心来,其实他也想过,会破司马光看破,毕竟那几个都不是好惹的,但他也不是第一回这么干,没有非常害怕,只要能瞒过其他人就行,突然道:“谁让你读这么多书,否则的话,咱都看不懂,那能气死他,你信不。”
“不知羞耻。”
许止倩啐了一声,深深鄙视了他一眼。
“谁说的。”
张斐哼道:“这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得写封信去讽刺他一下。”
许止倩当即吓到了,道:“你那文笔,还是免了吧。”
“不是有你在么。”张斐道:“你帮我想想看,什么诗句文章,亦或者礼物,可用来隐喻便秘的。马桶?这表达可能不清楚,要不上面再盖个盖子?”
“????”
.......
确实如张斐所言那般,他不是第一回这么干,司马光也就是愤怒,但也不会因此将张斐弃之不用,在张斐出发之前,他是非常担心的,张斐能够这么快站稳脚跟,他也知道很不容易。
关键公检法要没有权威,也遏制不住新法,而且青苗法是肯定会通过的。
但司马光也不想装作蒙在鼓里,这必须得讽刺张斐几句。
而此时,司马光也没有心思再想张斐,这元绛的奏章刚刚被批准,那王韶、郭逵的奏章,又是马不停蹄,接踵而至。
军政这种事,若想变动,必然是属于朝廷的最高决策。
而且这回王韶要动的可是祖宗之法,也就是那更戍法。
这可以说是北宋军制的核心内容之一。
“此一时,彼一时。”
这回王安石可没有让吕惠卿出来打头阵,当司马光表达完自己忧虑之后,他是当机立断站出来,“更戍法成于建国之初,那时当以国内安定为先,革除前朝弊病,故而推行更戍法,但如今国内已经安定下来,且最大的威胁,源于外敌。
而更戍法使我军战斗力锐减,内耗极大,实在是不适用于当前的局势,朝廷应该及时做出调整。
而若想革除冗兵之祸,就必须裁军,但贸然裁军又有可能被敌军趁虚而入,这就必须要提升我军战斗力,那么就必须改变更戍法,否则的话,我军战斗力是无法得到提升,裁军自也无从谈起。
此中弊端,王经略的奏章,说得已经是非常清楚。”
这回面对王安石的强势,文彦博、富弼他们都未吭声。
这真的是事实。
更戍法完全是对内的,但是如今边境战事连连,两面受敌,又由于战斗力堪忧,从而又间接影响到国家财政、行政,甚至百姓的生计。
可谓是万恶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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