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寿赶忙将这期间所发生的事,跟种诂说了一遍。
种诂稍稍点头,“如此看来,这皇庭的审判,也算是公正啊。”
折继祖道:“若是仅仅是在于公正,而不论成败,令弟的桉子,可就不妙了。”
无论如何,种谔就是没有听从命令,擅自出兵,只不过他赢了。
公正不一定就是好事啊!
陆诜为官可也非常正直。
种诂又是愁眉难展。
秦忠寿也是连连点头,道:“目前尚看不出,这皇庭到底是倾向于哪边的,虽然他目前与文官斗得不亦说乎,但是赔偿盐商一事上面,他也完全没有考虑到咱们的军费,最终还是人家元学士想出盐债的办法,这才避免军费未有被削减。”
姚兕道:“听说至今未定审期,也是因为皇庭不满官府不拨经费给他们。”
秦忠寿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种诂听罢,忙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秦忠寿又此事解释了一遍。
种诂听得心都悬起来了,“这简直是将皇命视作儿戏,这两件事根本就不沾边。”
秦忠寿道:“在下还特地将那张庭长好友,也就是现任河中府警司曹栋栋打听了一番,据曹栋栋所言,这张三心眼特别小,睚眦必报,这都是他一贯作风。”
听到这里,种诂不禁是满脸大汗,心里拔凉拔凉的。
......
皇庭。
“张庭长,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苏辙是焦头烂额地向张斐言道。
“过火?”
张斐一脸诧异道:“此话怎讲?”
苏辙道:“这一事归一事,官府未拨款给你们,那是官府的不对,这事咱们可以向朝廷禀报,但你也不能拿此桉去威胁官府啊!你可是奉皇命来审理此桉的。”
一旁的许止倩,也是非常担忧地看着张斐。
张斐立刻道:“检察长说话可得讲凭据,我什么时候威胁官府了,这没有钱,证人都不出席,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妥妥的借口。
苏辙不禁是苦口婆心道:“但你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目前这河中府的文官武将全都来到这里,他们都已经表示不满,甚至还有人来我检察院,表示要起诉你们皇庭。”
张斐道:“如果你们有证据的话,是可以起诉的,只不过你不能向我起诉我,这不合规矩,你应该是先提交给京城的检察院,由那边检察院向大理寺提起诉讼。”
苏辙当即就傻眼了,困惑道:“可是你们这么做,也会影响到皇庭的权威。”
“什么权威?”
张斐道:“本庭长都来了这么久,他们两个当事人才姗姗来迟,如今他们来了,我就要立刻开审,我皇庭就不要面子么。”
见张斐油盐不进,苏辙也是头疼的厉害,不禁看向许止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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