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老狐狸也非常狡猾,先挑起法家之法和法制之法之争,看他们怎么说,若有机会,儒家之法再出来横扫战场。
学生们觉得文彦博说得很有道理,以当时秦朝的情况,怎么可能去执行法制之法,商鞅、韩非子他们是对的呀。
张斐这回是真没有准备这方面的内容,微微笑道:“下堂课咱们再谈。”
上官均立刻道:“不是说这堂课可以往后延迟一些么。”
说罢,不少人立刻看向许芷倩。
张斐瞧了眼许芷倩,他自己都忘记这事,心想,美女,你这张门票,可真特么贵啊!也忍不住抱怨道:“你泡了这么久,茶呢,难怪我觉得口干说不下去了。”
许芷倩听得正入迷,哪里顾得着泡茶,自知理亏,赶紧为张斐倒上一杯茶,双手奉上,嘴上低声道:“你不会真没有准备吧?”
张斐接过茶杯来,“你说呢?”
许芷倩道:“这义与利可也是法家和儒家的核心之争,你连这都没有准备么?”
义与利?
张斐不禁皱了下眉头。
许芷倩又道:“之前让你多看一些书,你偏不听,这下可好了。”
“你闭嘴。”
张斐瞪她一眼,喝了几口,然后又递还给她,道:“再来一杯。”
许芷倩又给他斟上一杯。
张斐拿着茶杯,斜靠在讲台边,沉吟起来。
教室内是一片寂静。
司马光、许遵也感到有些焦虑,他们知道张斐是准备几天说一课。
这是一门全新的思想,唯一类似的杨朱,真的就只留下一毛,抠门的很,没有史书参考的,只能自己去想。
过得好一会儿,张斐突然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来到木板前,“王学士说得很有道理,没有财政的支持,许多事情都无从谈起,这是属于什么思想,有人知道否?”
蔡卞不太确定地回答道:“仓癛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
“这句话是谁说得?”
“管子。”
“属什么思想?”
“法家。”
“不错。”
张斐在木板上写上法家,然后在下面写上,“仓癛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又道:“与之对立的是什么思想?”
“儒家。”上官均回答道。
张斐写上“儒家”,又问道:“怎么说?”
上官均回答道:“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张斐立刻又写上这句话。
文彦博见罢,不禁心想,这小子真是狡猾。
他本想先挑起二法之争,可看眼前这情况,张斐似乎又想挑起儒法之争。
张斐又写上“法制之法”,“基于法制之法,又该如何解释?”
顿时一片沉默。
这.。
你有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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