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在各家武士的鼓动下,他们知道自己是去侧击敌阵,只要破阵之后便可以获得泼天的功劳,刚刚因为袭扰而低迷的士气这才稍稍好转。
等到大军上前列阵,却见对面也分出了千余人的队伍出来,再看看对面的装束,似乎只传了一件厚衣服,身上却是没有一件甲胄,也就头上带着一顶铁兜罢了,这是妥妥的杂牌军啊!
在很多打多了烂仗的足轻眼中,这支队伍与自己的这般相比却是比不上分毫的,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奇怪的话,就是对面明明是杂牌征召兵,为什么外面的衣服这么统一呢?
但是这些他们却是管不得了,毕竟武士们在身后催促,自己这边兵力数量和精锐度又比对面高,哪里有在稻川南岸驻足的道理。
别说武士们在后面催促了,那些见到对面这副模样的三河武士们冲的比这些足轻还快,深怕对面一触即溃之后首级都让泥腿子们摘走了。
但是当他们下了河道距离对面还有30步,由于溪流的缘故步伐逐步放缓,却见对面列阵的“杂牌军”们居然统一的从背后拿出一只短枪来举向这边作势就要投掷。
“枪还可以投掷的吗?”这是走入稻川武士们看到此番情景的第一反应,随之而来的是对面向这边统一投掷而出的短枪。
这些短枪似乎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头重脚轻飞的极快,竟然直接将低头猛冲的足轻穿了个透心凉。即便是武士们便用长枪荡开一只后面还有另一只跟上,连人带甲的穿过。
这些投枪着实霸道,甚至比重藤弓和铁炮给人造成的杀伤还要大,对于某些无甲、薄甲的足轻更是连带着后面的人一起穿成了串子,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河道中哀嚎。
突如其来的变故确实吓到了渡河冲锋的三河众,但是人数占优的他们后面依旧有着不要命的人向这里冲来,迎接他们的是第二轮、第三轮枪雨。
好在也对面似乎也就三轮枪雨,投完之后冲的最前面的人似乎已经快要跨过稻川上岸了。
“干得好新左源卫门!把他们.”还在南岸的武士看到已经到对岸的同乡出言鼓劲到,但是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同僚仰面倒在了地上,身上插着几把短斧看破了他胸前的具足。
还在喊话的武士看到此情此景有些不可思议的吞咽了一下唾沫,在后面人的推搡下一起下了河道。
前面不断有人倒下,扭头看向尸体,面部、颈部、胸部到处是飞斧所伤的模样,还在等到他上岸的时候,对面的飞斧似乎用尽了,他木那的跟着前面的兄长手持长枪向前冲去。
却见对岸的那些士卒们神色凝重的伫立在岸基之上,原本被插在地上的斧子已经被握在手中,等近了身他才发现,那柄斧子居然有人登高那么长,斧刃有人头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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