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让我干我就干,把头如果说不让我干,我立即回去。
其实当初我是不知道。
如果我知道这个田三久下手那么狠,说什么我都不会干,差一点他妈的就被逮了。
这就是个连环套,一环套一环,而我和鱼哥,就是连环套间绷紧的绳子。
.......
七天前杨坤找我入伙,很快时间如约而至。
那天晚上10点左右,我打车到了凉皮摊附近。
的确有辆金杯车停在马路边儿,车打着火开着灯,看样子是马上就要走了。
“哈哈!我就知道兄弟你会来!我杨某人向来不会看错人。”
金杯车门打开,杨坤笑着下了车。
“行!”他重重拍了拍我肩膀。
“不孬!”
“好好跟着我混,以后你娶媳妇买车,哥都给你包了。”
他这就叫说好话买人心,我装作受宠若惊的说:“好的杨哥,我一定好好跟着你干。”
上了金杯,我看到车后头挤了不少人,大概数了一下,不算司机竟然有个人,个男的一个女的。
杨坤坐在副驾驶,回头笑道:“都板着脸干嘛,不用这么紧张,我介绍一下,刚加入咱们的小兄弟,叫项风,是漠河的吧?”
我说是。
“呦,漠河那地方好像很冷啊,这时候有多少度?”
“是很冷,零下40度了快。”我笑着说。
“零下40度,他妈的,幸亏我不住漠河,要不然鸡x都给我冻坏了。”
金杯车内顿时哄堂大笑。
有人说冻坏就冻坏了,到时候给你做成老冰棍算了,你婆娘就爱吃老冰棍。
我表面笑着,心想:“野路子就是野路子,这帮人实在太粗俗,说的话太没素质了。”
杨坤介绍后,我记下了这些人的名字,车里除了卫小刚和老黄毛我认识外,其他人我都是第一次见。
只有一个女的,三十左右,长的又丑又胖又黑又矮,牙也不好看,她笑的时候门牙外露,跟兔子一样,是我当时见过的女人当最丑的一个,小萱比她好看一百倍,这女的叫婷婷。
其他都是男的,一个叫赵老鼠,一个瘦子外号叫水泵,还有个叫三包,最后一个岁数大点的叫马爱平。
金杯车发动一路向南开,走了有一会儿了,赵老鼠突然拿出个东西,笑着问我:“小子,知道这是什么不?”
看着他手的洛阳铲,我摇头说没见过,不知道。
“会使不?”
我说不会,不过我愿意学,我这人学东西很快。
赵老鼠听后有些不满道:“杨老大,这人是个新兵蛋子啊,别拖咱们后退,看他这么瘦,我估计干倒土都够呛。”
倒土是他们野路子说法,其实就是散土,野路子没有眼把头,谁是老大就听谁的,我当时真好奇,这些没有专业基础的野路子,能找到墓?是什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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