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缝针我将头发全剃了,也算和鱼哥统一造型了,头上宋医生帮我缝了三十多针,还有耳朵下方到脖子那里也缝了几针,我整个脑袋被纱布裹成了木乃伊,只露嘴巴眼睛在外面。
看我这样子,豆芽仔想笑但不敢笑,因为他知道我会打他。
我自己倒看的开,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咱不靠颜值吃饭,靠的是才华。
上午,从汽修厂传来的消息果真如我所料,修车师傅说刹车泵像人为损坏的,刹车油已经全漏完了,昨天晚上车一直停在夏水水家门口,我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有可能是之前那个寄信恐吓我们的神秘人。
也可能是那个心理医生,别忘了,昨天他也在夏水水家,有机会对我的车动手,不过这说不太通,很奇怪,难道他有顺风耳不成?他听到了我和夏水水在车里的对话了?
我仇家不少,也可能是其他人做的,总之我发誓不管对方是谁,我一定把它揪出来血债血偿。
还派了杀手想着补我刀?虽然那杀手实力比较弱。
我是谁?
我背后站着多少牛人,对方真就是脸盆里扎猛子,不知深浅了。
十点多,鱼哥告诉我把头独自去码头那边儿见一个人,我猜可能是袍哥会的人,把头做事滴水不漏,我也没敢深打听。
.....
下午四点,火车站。
“查叔,我没看到你!你人在哪儿!”
“就在石墩子这里!我提着个布包!”
我扫视人群,这才注意到他。
“查叔!”
“吓我一跳,你谁啊?”
“是我!云峰!”
再次确认了是我的声音,查户口凑近我,上下打量着说:“你怎么伤成这样了,家里着火了?”
“哎,别提了查叔,一言难尽,昨天开车出了点意外,好在没啥大事儿?”
查户口顿时笑道:“小兄弟,自上次南平一别,咱们有快两年没见了吧?这次我还想着帮你相相面,如今看来倒也省了。”
“看手相不行?”我说。
他说:“那不一样,手相代表的是先天命数,几乎终身不变,面相气色则不一样,总会随运势改变。”
“我懂了查叔,你旅途劳累,是先休息一会儿还是直接去我朋友那里?”
“直接去,我想着快些解决完好回南平,我那房子要是不看着他们装修我不放心。”
我听后立即打给了夏水水问她爸在不在家,如果在家就得想个办法把人支走,结果夏水水说她爸刚出门去开会了,要很晚才能回来,这下正好。
到了夏水水家门口,查户口抬头看着眼前的大别墅眉头紧锁。
他就一直这么看,也不说话。
我不敢贸然打扰,夏水水出来看到我满头纱布愣住了,我嘘了一声,示意她别说话打扰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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