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怎么处置?”司宴礼有点诧异,随后冷声道:“他们想要害我,这是犯罪吧,交给警察处理就行啊。”
司宴礼昏迷了两天。
病房里开着灯,司宴礼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看似在睡觉。
司慈安倒了一点温水,用勺子喂他喝了有小半杯,司宴礼缓缓摇了下头,表示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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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别看身份高,又都是老家伙了,但脑子都是老古董,还都不怎么转,压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小九说的没错,先瞒着吧。”
司宴礼也是这样的打算。
也是幸好,他们几兄弟因为工作原因都不经常回家,家里早就习惯他们在外面忙碌,只要隔不久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行。
司慈安麻利的把保温饭盒又扣上,“那就喝点温水好了。”
司宴礼感觉不到全身,也感觉不到饿,头晕的厉害。
司九推开门进来。
两兄弟都是聪明人,不用她说的太直白,也猜到了她的意思。
“只要二爷和凌博能安好回来,不管他要什么,就先答应下来,等过后再跟他算账。”
女人从小推车上拿出一支针管,扎进了挂点滴的输液管中,缓缓把里面的药推了进去。
两天时间,陈金那就查到了前因后果。
“没胃口……”
“对了,你摔下马的事,不是意外,是祁家人买通了训练基地的马夫,想要让你死在马蹄下。”
“小九没有动他们,说等你醒了,你来决定怎么处置。”
“小九呢?”
女人眼里闪过慌张,又强作镇定,“她……她有事,所以让我替她,不信等她回来,你们可以去问!”
“你在干什么?”
“三哥,你感觉怎么样?”
直到第三天,他才醒过来。
考虑良久,他做了一个决定……
“我还要去其他病房查看,你们照顾好病人吧!”
他伤的很重,失血过多,又躺了这么久,全身无力,头晕恶心都是正常现象。
“嗯,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嗯,今天晚上,就该来了。”
说着,她就要推着小车走。
“放开,我真的是护士,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人了!”
司宴礼用力眨了眨眼,努力让眼神聚焦,虚弱的说:“很晕……”
半夜。
“你知不知你伤的多重,肋骨断了七八根,别的地方也有多处骨裂,内脏受到了挤压内出血,还是小九救的你!”
司宴礼也知道,他觉得,自己还活着都是幸运。
司慈安说着,手里也把粥打开了,“你刚醒,只能喝点稀粥,现在要不要喝?喝得话我喂你。”
又过了会儿,司宴礼觉得晕眩的状态好了一点,又问:“家里人知道么?”
司慈安的脸色则阴狠了许多。
但想到那支药早就被她打进输液管,进了司宴礼的身体,只要尽快把手里的注射器处理掉,没人能发现她。
到时候就算司宴礼死了,也不能按在她头上。
司慈安不顾她的挣扎,一把将她脸上的口罩摘下来,“你不是护士,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