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轩觉得太子妃与太子和离此事有蹊跷如有所思道:“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多猜忌,毕竟孝贤太后还是郑家的人而且阿玉母亲可是三房嫡亲的长姐,太子妃在太子出城的时候没有合离,反而现在合离,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王瑜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有说什么,越玉卿还是比较了解王瑜表哥为人的,极其谨慎毕竟王家以郑家马首是瞻,都说太子妃已经和太子和离归家,王瑜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郑家到底什么意思。
越玉卿看王瑜听到郑氏去世也是一脸哀伤戚戚然然,往年去京城送年礼都是王瑜亲自去的,他会说话会办事儿与越家小辈很是亲热,往往大家一听王瑜来了都与他交好,姐妹们也会与他见礼,现如今死的死散的散。
王瑜叹了口气道:“不管你现在准备怎么打算,先过了年再说,现如今只有在偏宅住下,也不必与你家表嫂见了,她们万一言语不谨慎倒是对你们不好,等开春你们去南方。”
越玉卿见他安排妥当点头道谢,王瑜欣慰的看着越玉卿道:“以前见你有主见,很是机灵,没想到你居然带着侄子女逃出生天。”
越玉卿凄凉的冷笑道:“不管如何机灵,面对权势,我也无可奈何。”
“哎····别想那么多了先住下,过了年再说,日子还是要朝见看的,表姑在天上见你们都安好,也会欣慰的。”王瑜拍了拍越玉卿的肩膀安慰。
越玉卿与小侄子侄女住在王家偏宅,这宅子就是一个三进普普通通的宅子,但内宅却极为舒适,每个房间都有火墙,房间不大安排的很合理,本来这个宅子就是招待客人用的,现如今越玉卿等人住进来,每日被侍人打扫的干干净净,周围也都是一些商铺,对外宣称越玉卿是请来的道人给过世的王希公念往生咒。
每日都有管家的儿子在偏宅上照应,因守孝菜色清淡了一些,但好在日日热汤热饭,越玉卿装模作样在外面念念咒语,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猜忌。
白铭轩则以京城故交悼念王希公住在王家本宅。
白铭轩既然住在王家,势必要与王家主母王瑜的妻子魏氏见礼,正巧王瑜的母亲蔡母现如今身体不好,蔡家侄子带着儿子女儿来看姑妈,白铭轩气宇轩昂,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做派,瞬间衬的房间都亮堂几分。
白铭轩给魏氏见了礼,王瑜便道:“这是京城白家的三郎,因京城与他父亲有过几面之缘,正巧途径郑县前来拜见,耽误了回家过年,今年就在咱们家过了年再走。”
魏氏一听京城来的贵公子忙道:“真是劳烦令堂惦记,只管住下,只是因家里守孝,如有怠慢还请海涵。”
白铭轩微微一笑行了晚辈礼,道:“伯母客气,来府上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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