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是自己战死之后,自家婆娘也要面临这种情况,就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个精光。
李岳又何尝不愤怒呢,他不过是在强压着怒气罢了:“再等会,等到他把地契拿到手,你们立刻进去,把里面所有人都压住!
地契要是不被他拿到手,以他的罪行没办法判的多严重,可要是地契到了他手里,不死也让他脱层皮!”
话说的那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活剥了那个大伯。
“记住了,等会要是遇到反抗的,略微下点死手,只要不当场死掉就行!”
“是!”
很快,那边刚刚下葬完,还没来得及收拾掉的灵堂就被弄得一塌糊涂。
张鲁也顺利的从另外下面找到了地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动手!”李岳一声令下,一伙子十来个兵士瞬间把所有人团团围住。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那些兵士可不管他们怎么说,先前在边上盯了那么久,气都快气炸了,这时候不发泄一下又怎么得了。
先前动手的那些个村民,几乎都被暴打了一顿,特别是那个大伯,打得都快不成人形了。
随后这一行人全部被他们给捆绑了起来,用一根绳子牵在一起,带往县城接受审讯。
县令那边因为接到上面的严令指示,既不敢为他们求情,也不敢轻判。
最终判下来最轻的都得打十大板,劳役三个月。
至于说为首的张柳氏大伯,同时也是张家村的里长张鲁,处于严打状态下的他直接被判了斩立决。
因为他们不能时刻照顾张柳氏,也不好直接去照顾,免得别人说闲话。所以李岳只是派人把张柳氏接到了县城这边生活,免得回头再受到村民的欺压,报复。
同等性质,但是情况各不相同的事情发生在全国各地。
各地的报纸报刊在季越的指示之下,这段时间几乎都在轮番的报道有关事情。
季越就算对乡村的一些情况有所预料,但是在频繁的接收到下面的各种报道之后,依旧还是觉得万分震惊。
“这些个村民简直胆大包天,沉塘灭口,活人阴婚之类的竟然一个个做的光明正大!”季越看着下面送上来的那些个案件报告,气的那是破口大骂。
“难以想象,这些个事情简直骇人听闻!”
季越原本以为那些愚昧村民,最多也就做做霸占别人家产,卖儿卖女之类的事情,可是没成想,他们真的是无知无畏。
其他人做了某些事情,可能还会觉得害怕,还会知道自己这么做是错的,可是他们一点都不这么觉得,甚至是处于一种理所当然的状态。
自己儿子死了,理所当然的要买来的童养媳活埋配阴婚。
儿子死了,生了女儿的儿媳妇要么就是想办法弄死陪葬,要么就是想办法卖给其他人,好把彩礼钱弄回来。甚至于有那些心狠的,卖到娼馆都是寻常事。
抓到寡妇或者未婚女私会他人的,也不管真假,动不动就要沉塘、浸猪笼。
一桩桩、一件件事简直触目惊心,这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这是过去几十上百年一直在持续不断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