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候载昰才明白,敢情那个降头师没有中毒,是事先服用了这罂粟根茎。
那一次受伤,也是载昰出道以来受伤最重的一次,所以记得特别清楚,后来和秦风描述过好几次当时的情形。
这也是秦风发现那处花海全部都是罂粟花之后主动请缨,来回几次搬运枯枝的原因。
不过秦风怕开始就出现罂粟烟雾,会使得鲁风雷警觉。
所以最初燃烧的那些罂粟花里面并没有罂粟果,直到几个小时之后,鲁风雷也放松了警惕的时候,秦风才将大量的罂粟果扔到了篝火之中。
“娘子,你就从了我吧!”
突然,一声突兀的喊声从篝火的一角处传来,秦风循声望去,却是钱一紧紧的抱住了钱二,双手正拼命脱着他的衣服。
“官人,我早就想和你在一起了。”
让秦风愕然的是,满脸绯红的钱二居然很迎合,不但主动脱去了衣物,还将嘴凑了上去,两个大男人就躺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妈的,这……这是迷烟还是春药啊?”秦风看得目瞪口呆,这哥儿俩是不是平时就郎情妾意了?到了此时,终于忍受不住了呢?
秦风曾经听师父说起过,这罂粟果燃烧所产生的迷药,会让人记起最为刻骨铭心的事情。难不成钱一钱二平时都在想着对方?
“滚……滚开,滚远点!”
一声暴喝将秦风的吸引力转移了过去,这次却是姚二在喊叫,只见他手里抓着木刀在不断挥舞着,口中更是大声吆喝,好像遇到了野兽的袭击一般。
“馨儿。馨儿……”
“丹哥,我好像你……”
在不远处的帐篷处也发生了情况,那平时戴着斗篷像是什么贞洁烈女一般的赵馨儿,居然直接就钻进了钱元丹的帐篷。
而守在帐篷口的那个侍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了进去,帐篷外扔满了一地的衣物。
“我为什么不是钱家嫡系?我老子为什么只是钱家的分支?杀死你,我要杀死你!”
来自镇上的钱少爷,此刻也站起身来,手中拿着一把匕首乱刺,不过脚下却是像鬼打墙一般。怎么都无法挪动。
“这迷烟,果然能让人反应出自己的内心啊!”看到这些人的神态,秦风顿时明白了过来。
“嗯?这老家伙怎么没事?”
借着火光,秦风看向了鲁风雷,让他心中一震的是,鲁风雷还是端坐在地上,对周遭这些人的叫喊似乎毫无听闻。
“不对,他在逼毒!”
秦风凝神仔细看去。这才发现鲁风雷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而在他的头顶处。一缕白烟激射而出,聚而不散,足足有一米多高。
“妈的,要快点干掉这老家伙!”秦风心中大惊,如果真被鲁风雷将体内迷烟逼出来,那么今儿这场戏可就是白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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