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老奴来侍奉两位贵人吧。”海公公凑上前去,搬来了桌椅请贵人入座,随后给他们各自斟了一杯。
魔皇欣然落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黑色的广袖掠过桌面,他微眯着双眼,姿态洒然,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说不出的不羁和洒脱。
一连痛饮了三杯之后,他才停了下来,感慨道:“好一个【金髓琥珀膏】。本皇也就是在雍熙小子登基时,喝过半坛。这酒性太烈,药性也浓郁,富贵你还小,喝半杯足矣,多了伤身。”
“多谢陛下体恤。”
王富贵小酌一口,顿觉琥珀膏在口中化开,仿若烈火般蔓延全身,让他血脉贲张,毛细孔都全部被打开了。
一呼一吸间,就好似有不少浊气被排出了体外。
酒是好酒,不过以王富贵如今的体质的确不能多喝,只能偶尔抿個一口,陪一下魔皇。
顺便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当初和雍熙大帝之间的少年友谊,从一起年少相识,到一起闯祸,一起泡妞,然后再一起去域外战场厮杀等等。
酒助谈性,魔皇似乎也很久没跟人聊起过这些了,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王富贵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他唠叨,还得时不时附和美言几句,心中却是暗忖。
这魔皇年轻之时简直就是个浪荡子加混账,到处打架,惹是生非,这要是生在王氏,怕是腿都不知道给老祖爷爷打折多少回了。
不知不觉,酒坛里最后一口酒也入了魔皇的口。
他放下杯盏,舒爽地哈了一口气道:“富贵小子,你现在知道本皇和雍熙的关系有多好了吧?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率兵攻打燕国帝宫,还四处抢劫。”
“陛下此言差矣。”王富贵似是早料到了这一出,好整以暇道,“打仗时劫掠敌国财富,以战养战,本就是壮大自身削弱敌人的常规战术。难不成,陛下打仗时对敌国境内秋毫不犯?归根究底,还是南燕太过自大,露出了巨大的破绽,方才给了我可乘之机。”
“好,说得好。”魔皇赞许道,“你小子还是挺对本皇胃口的,非但资质绝伦,还能言善道,聪慧机敏,更是临危不乱。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心性和成就,着实算得上是一个罕见的人才,比起本皇小时候也不遑多让。”
这句式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王富贵嘴角微抽。
曾几何时,仙皇陛下好像也说过这么一句话。
虽然心下腹诽,他面上却仍是风度翩翩,谦逊道:“多谢陛下夸赞,不过富贵何德何能,能与陛下相比。”
魔皇目光赞许:“可惜了~你我阵营不同,否则还能做一个忘年交。不过现在嘛,还是早早把你这个优秀的人才,掐灭在萌芽之中最为稳妥。”
呃……
王富贵脸色一僵。
倒不是被魔皇这话给吓到了,而是想起前几日,他刚刚以类似的话威胁过燕国的年轻俊杰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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