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云中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禀报道:“娘娘,据查,那个张之辰很有可能就是锦国那个辞官的探花郎。”
此话一出,躺那的燕衣骤然睁眼,头发哗啦从水盆里拖起,就这样直接坐了起来,吓的宫女赶紧拿着毛巾抢救擦拭。
躬身中的米云中也吓得赶紧跪下了低头。
燕衣也不管会不会弄湿了身上,盯着米云中冷冷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奴才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事还得从之前的守军在外围清场开始说起”
米云中有条不紊地说起了那三幅画的事,再到之前去张之辰那边发现和画上人相似,然后找了人证来确认。
说完后低头在那连大气都不敢喘。
燕衣目光闪烁了好一阵,方徐徐道:“若你说的属实,是龙光宗在帮他隐瞒,还是那个探花郎混进了龙光宗?”
米云中抬头道:“娘娘,不管是怎么回事,龙光宗弟子参加朝阳大会这事本身就透着古怪。”
燕衣目光泛冷道:“也就是说,向兰萱要么瞒了本宫,要么在从中作梗,是这个意思吧?”
米云中忙道:“奴才不知,也许向大行走也没注意到。”
燕衣道:“你信吗?先把那贱人抓了再说,给我严刑审讯。”
米云中吓了一哆嗦,脸都吓白了,“娘娘,那可是大业司的大行走,代表的可是地师大人,无凭无据的抓了用刑,地师大人必然会震怒,会活噼了奴才的。”
燕衣默了默,也许是顾及了地师的感受,“那就查明白了再抓,她身边的人肯定知道些什么,先抓她身边的人来严审。”
米云中那叫一个尴尬,“娘娘,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这无缘无故的,何况大业司的人也不归咱们管,怕是不会让咱们抓呀。娘娘,现在可是朝阳大会期间,真要闹出什么冲突,影响不好的。”
他其实很想说,这事纯粹就是您个人的感受不情愿而已,就事论事的话,人家向兰萱也谈不上做错了什么,犯不着事事都告诉你。
燕衣却偏头示意道:“去把我师兄给的那枚令牌拿来给他。”
一旁的宫女迅速离去,不一会儿拿了枚古铜色的令牌交给了米云中。
燕衣道:“这是我师兄的令事牌,你凭此令去控制她身边的人,见令若敢反抗,可杀无赦。本宫要知道那贱人到底在背后搞了什么名堂!”
这块令事牌是地师送给她的,本是为了遇事需要动用大业司人手时行方便的,如今却被她用作了这上头。
既然是奉令行事,米云中也就没了什么顾虑,当即领命而去
夜更深了,雨也有些大了,屋檐上流水成线,一道道灌入檐下水沟。
屋内的灯火通明,李澄虎还在处理外界传递来的公务。
没办法,白日里看比试耽误了,总得找时间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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