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你有病吧,现在怎么教?想学也得等回去了有空吧。还有,老七,你看看你嘴脸,你真是小人。”
南竹手背打了下牧傲铁胸口,乐呵呵道:“老九,我没说错吧,只要不是钱,老十五就不会藏私,就知道老十五这点良心还是有的。”
这是夸人还是骂人?庾庆直翻白眼。
看到那边树下的等候的昆灵山弟子,南竹想起了时间不多,又收起了笑脸,郑重了起来,“老十五,没跟你开玩笑,我们知道你现在拳头大,又顶了个掌门的名头,咱们的事情都是你说了算,你又是个有主意的人,我们的话未必劝得了你,但有些话我们还是要说的。
“其实这点伤不至于,是昆灵山太小心了。”向真服从了众意躺下,目光很快又锁定了庾庆,兴奋不已道:“听说打伤我的那个尚月被张兄打败了,还差点死在了张兄手上,我就知道的,她肯定不是张兄的对手。
也没想到你们紧接着就会动手,早知道我就不离开了,可惜了,未能看到张兄与她交手的风采,甚是遗憾。”
庾庆无语,随口敷衍,“侥幸而已。”
向真又叹道:“更遗憾的是,这次的朝阳大会我已经没有了再与张兄交手的机会。”
夔馗呵呵道:“那没办法的,谁叫你一根筋非要跟那个尚月先交手,”
这其实也是大会的规则,尚月打败了向真,庾庆又打败了尚月,也就等于是庾庆能打败向真,虽然结果未必,但这就是规则,避免大会参赛者没完没了的无序纠缠下去。
向真却不愿多想这个,眼巴巴盯着庾庆,“张兄,向某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张兄能否答应?”
庾庆从他希冀的眼神中看出了点什么,于是连不情之请是什么都懒得问,直接一口拒绝道:“不行。你好好养伤吧。”
话毕朝另两位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剩下屋里三人面面相觑。
夔馗随后好奇地问向真,“什么不情之请?”
一脸失望的向真摇了摇头,一副跟你说了也没用的样子……
天黑,雨也下大了,庾庆打了把伞,在一名昆灵山弟子的引领下,来到了另一座园子的门口敲响了门。
负责此地的昆灵山弟子让他们稍等,先入内通报去了,不一会儿再出来后,领了庾庆进去,同来的则在门口等着。
站在小楼屋檐下的龙行云算是出门迎客,头顶的灯笼被风吹的摇摇晃晃。
看到打伞而来的庾庆,他有点奇怪,不知这位突然来拜访是什么意思。
陪同的昆灵山弟子把人送到后便去了附近的亭子里等候。
龙行云也没什么待客之道,也实在是没办法把这老冤家当客人,连门都没让进,直接就在屋檐下会见了,问:“找我干嘛?”
庾庆手上的伞没有收起,扛在肩头,看了看头顶的灯笼,“明天你挑战我,我会败给你,让你拿第一,然后我们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如何?”
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他想明白了一件事,当时为什么会上去挂第一名的牌子,是因为老七和老九不在自己身边,否则有他们两个劝阻的话,他不太可能做出这种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决定。
老七下午的话,让他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次的冲动可能又会连累老七和老九,搞不好还会让两人搭上性命。
而他也已经在闻馨面前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以他的身份,那五个亿并不好拿,确实该收手了。
他本想直接退出比试的,然而他现在的处境有些尴尬,他这第一若直接跑了,这朝阳大会算怎么回事?只怕昆灵山和大业司都要找他好好讲讲道理。
思来想去,想到了这个办法,输给龙行云。
闻听此言的龙行云怔怔盯了他好一阵,做梦也想不到这位大晚上跑来是说这个,眼睛眨了又眨,最终点头道:“行吧。”
“明天见。”
庾庆点了点头,跟这位也没什么话说,打起伞就离开了,他其实也没想到能谈的这么顺利。
目送了人影消失,龙行云冷笑了起来,“狗探花还真是把老子当傻粗湖弄了,能有这好心才怪了,我看是想把人骗上场再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