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骂别人,明微庭这身体看起来也不过十四五呢,不要脸。
huācháosè立即转移话题,“你还和我推脱,说是从来不喜欢男人的。”
这回明微庭没说话,明海就一脸幽怨的道:“huā教主,您怎么这样。”
huācháosè没想到还要被他指责,不由得气乐了,“我怎么了?”
明海还是幽幽的,“我家少爷是从来不耍小倌的,扬州家里多得是漂亮小倌,温柔可意,从十二三到十七八,什么样的没有。他看都不看一眼,也只有几个姐姐能伺候上。也不知道怎么的,出来三年就出了这种事,还要和您……”
舒向晚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了,这少年tǐng厉害啊。几句话就点出来我们扬州那是风月盛地,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你就算长得再好,就没人胜过你?况且也不看看你年纪多大了,咱那边最大的也就十七八呢。就那百huā盛开,我们少爷还看不上,只有几个美nv能邀宠。想不到出来几趟,就被你给强行留下……
这骂的可隐晦了,顶如说你根本配不上我家少爷。
不管明微庭听懂话中含义没,舒向晚聪明的知道他肯定不会帮huācháosè,看样子就知道二人感情很好,明海也是忠仆做派,明微庭怎会责骂。
huācháosè自然也听懂了,被刺得眼中幽深一片,不软不硬的回:“架不住你家少爷对我一往情深。”
明微庭:“……”
明海其实是奉命来给明微庭撑住的,韩雁起发了话,可不能让明微庭做个妻管严,被压得死死地。
明海和huācháosè的关系有点像天敌,因为huācháosè总觉得他和明微庭有一tuǐ,就好像正房还没进mén前少爷纳的贴身通房丫头,在家中地位稳当,和少爷情义深厚。
还好是个男的,要是个nv的huācháosè早把他踹出去了,大长老也不会让人来报信。这种人要是nv的,娃都不知道为明微庭生了几个了。
huācháosè心思一转,“你既然是老人,也不用你干活,你少爷身旁自有人伺候,你车马劳顿,随管家下去歇息吧。”
这不分明是要把他看起来,不让他接近明微庭。
可明微庭对明海没意思,明海也真的对明微庭没那个意思,他来除了给少爷撑撑场面,还有项任务呢。扑通就跪下来了,“要怎么样随huā教主,但我还有件事要说。”
明微庭大惊,“这是怎么了?你快起来。”
huācháosè和舒向晚也不禁目带疑huò,这又要出什么招。
明海低着头不肯起来,“都是小的办事疏忽,三年前少爷幸过一个越帘姑娘,那位姑娘骗过小的,没喝yào,不想一次就怀上了。后来她给自己赎身,生了个儿子,近些日子才寻上mén来,老爷们都还不知道,只有大少爷暂且把她安置下,命我来通知少爷。”
这一番话让满室寂静,死一般寂静。
好半天明微庭才像被敲了一棍子一样道:“隐约有点记忆……她……她竟然生了?”
那时明微庭还是青chūn年少,自然找nv人,这不奇怪,就是huācháosè和舒向晚也无法指责什么。但他那时很小心,因为家里长辈也教过,不能在妻子没进mén前就生个庶子,让妻子脸上不好看。再说青楼一般也都喂yào的啊,怎么就怀上了。
明海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您不记得了,越帘姑娘那时还是清倌,所以还没被红huā汤伤了身子。”
明微庭有点发愣,怎么这就做了爹啊?娃都两岁了……他呆呆的看向huācháosè和舒向晚,发现他们的脸sè都十分不好。
明微庭忽然有点局促,不知怎么开口,很对不起huācháosè和舒向晚一样,虽然那是以前的风流债了。
本来huācháosè和舒向晚都清楚他以前肯定有nv人——见过采huā贼是处男的么?可那只是知道,比起突然多出个儿子可是没概念多了。
三个无语相视。
明微庭咬了咬牙,“我……我会给越帘一笔钱,派人照顾她,但孩子是无辜的……”他自己就是被捡来的孤儿,没有一个血脉相连的人,如今忽然多出个儿子,他是真的不能狠心不要。就算他现在心底也不很好受,恨不得没有这回事发生过。
这突然出来的事,让明微庭很难受,很难受。
明海古井无bō的道:“不行,少爷,越帘姑娘已经吃了很多苦,大少爷已经做主要留她下来了。”
明微庭讶然,转而皱眉不安,看向huācháosè。
气氛十分凝重,屋里好像没有人一般,死寂的如同一潭死水,只要一颗石子就能打破这平静,掀起滔天bōlàng。
“不行,”huācháosè的话就是石子,他忽然面无表情的道:“不留。”
作者有话要说:有奖竞猜,到底小小小明有没有儿子。
猜对的奖励明总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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