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征缓缓开口道:“这‘屈枉樽’动手,自然不是毫无理由的,虽然我一开始听到这一消息,很是懵懂,难以置信。
毕竟他一个前途无量的新晋元婴,被各大门派势力看好拉拢,完全没有必要说是在一场聚会上暴起伤人,成为所有修士的对立面。
要知道这场聚会上,他是全方位地屠杀,一个人都没有放过,而参加聚会的修士,自然不可能是只有一方门派的修士,而是各类修士鱼龙混杂其间,人脉联系起来,都能从云州延伸到荒州去。
因此。
他这次的行为,只要被确认下来,便是得罪了基本上九州所有修士,成为了修真界的公敌。”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并不激昂,而是平静中带着几分澹澹倦意。
只不过这样的叙述,更是显出了其中的悲凉之意,仿佛血腥味就要从言语间溢出来了。
白征叹了口气,有些伤感道:“那场聚会中,还有我的几个友人,这是那道盟与我解下血仇的第一会,所以我一直就有在探查这次事件的真相。
而道盟盟主当时的行为动机掩盖得很好,直到后来他更多身份被爆出来,我才在其中找到联系。”
说到这,他目光闪烁,语气果决道:“要想弄清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从他‘江宁’那个身份讲起了。
我查看了那场聚会的与会成员名单,其中就有他作为‘江宁’时期,得罪过的那一门派的元婴老祖。
他们两人在那聚会上撞上,如果那元婴老祖没认出当时‘屈枉樽’就是‘江宁’这事还好,若是认出来了,那这对他‘屈枉樽’来说,就是一个难处理的大麻烦。
毕竟‘江宁’和后来那‘莫钦’的身份基本上是联通起来了的。
而‘莫钦’是得罪古族,被天下悬赏追杀,哪怕他现在身份是新晋元婴,同样是遭受不住。
面对这一大麻烦,道盟盟主选择屠杀全场,按照他的心性,自然是有可能的事。”
秦落听着白征这段分析,先是愣了愣,接着在心里一阵分析后,摇了摇头。
这段分析虽然还是能合乎逻辑的。
可套用在道盟盟主身上的话,秦落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要是道盟盟主是这么冲动一个人,不懂得隐忍,那么他是绝对没有可能做到颠覆修真界这一成就的。
甚至于说他都走不到元婴境这步,早死在了路上,都是很可能发生的事。
因此。
这事情就是不合常理的,哪怕白征给出了这么一个解释,秦落还是觉得不合逻辑。
只不过白征还是提供了一条新思路。
自己在这样的思路上,进行一些推理,说不定能够找出新的线索来。
揉了揉眉心,秦落低声问道:“那后续那个得罪‘江宁’的门派,是什么一个下场?有元婴老祖的门派,应该不会是小门小派了,都是威震一方的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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