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是个头啊,就这么僵持着,这眼看就要下雨了,不被这帮家伙吃了,一直这么下去咱们也得冻死”,土豆嘀咕了一句,我抬头看来一眼天,四周的乌云都在往我们的头顶聚,不一会就下起了雨,然后雨越来越大,变成了瓢泼大雨。
我们一行人就在雨里坐着,望着四周数不清的黄皮子,它们显然也是十分辛苦地在煎熬着,但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蛊惑之术,使他们如此执着地和我们僵持,这时候我好像听到乌云里有什么动静。
“带鱼,你听是什么动静,好像从天上传来的”,土豆刚说完,乌云里又传来了那声音,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笑了。
“你咋还笑了呢老弟,是不是让雨给浇发烧了”,张贺堯跟落汤鸡是的爬到我身边问我。
“得救了”,我只告诉他得救了,没告诉他的是乌云里的那声音,叫龙吟。
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了几次,然后就看远处一道大雷直接就劈了下去,不清楚到底劈到了什么地方,雷电霹过后,仅仅过了几分钟时间,天就晴了。
“咋这么快就晴天了”
“对啊,真邪门”,这些警察七嘴八舌地说着,我则是十分淡定地站了起来。
“老弟,别……别!”,张贺堯吓得直接喊了出来,可是他一定没想到的是,这些黄皮子并没有攻击我,我从这些黄皮子中间就走了过去,它们完全当我不存在一样,甚至有几只还顺着我的裤脚爬到了我肩膀上嗅一嗅我,我随手一拍,它们就跑了下去,渐渐地,这几千只黄皮子都奔着四面八方离去。
我点上一支烟,抽了三口。
“老龙,行呀,这次怎么直接动手了,以前没见你这么威风过啊”
“天上地下都有规矩,以前是碍于规矩不便出手,这回对方用的手段比较阴险,魅了几千只黄皮子,虽未脱骨肉,但是难免有一些已经有了道行,杀了就造下了太大的业障”
“所以你就坏了规矩?”,我十分惊讶地问道。
“没有,我去了趟下头,告了一状,那帮老官松了口,我就能收拾他了”,老师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显得十分的豪迈。
“那,现在这人呢,死了没?”
“自己看,西边”,我顺着老师的话看西边,两个穿着官服的人,中间驾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往山里头走去。
“这就拉倒了呗?”
“嗯,拉倒了,去下头还债了,估计没三五百年,他是没法投胎了,天作孽不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说着老师离去,我回头大声喊了一嗓子。
“完事了,西边去收尸吧,天打雷劈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张贺堯一眼,张贺堯目瞪口呆,冲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牛b”,说完便带着人往刚才雷劈的地方走去,没走出几步就接了个电话,他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眼神复杂地望向我,等他挂了电话我便主动走了过去。
“怎么了”,我递过一直发潮的烟。
“出入境记录现实,陈万桥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