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换燕秋尔懒洋洋地躺在胡床上,执一本书一目十行地看着。燕生原本也是想呆在这儿,可因着有事要与袁旭和肖娘商讨,便被燕秋尔赶到书房去了。
夏云见燕生进了书房,便抱着一盒糕点,做贼似的钻进燕秋尔的卧房外间。
“五郎君,这是三郎君方才送来的糕点,听青竹说是金玉阁的新品。”
“嗯,捡一盘送去书房。”漫不经心地说完之后,燕秋尔抬眼瞄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夏云,突然问道:“夏云啊,你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什么?”夏云一愣,没明白燕秋尔的意思,只下意识地为自己辩白道,“婢子可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燕秋尔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将书翻过一页,“没做什么亏心事,你怎么跟做贼似的?”
夏云面色一窘,尴尬道:“婢子……婢子这不是怕扰了主君嘛。”
燕秋尔撇撇嘴,突然灵光一闪,戏谑地说道:“你既然这么害怕阿爹,不若我去与阿爹说说,将你与金豆调去世安苑侍候,说不定与阿爹朝夕相处之后你二人还能与阿爹亲近些。”
夏云大惊失色:“五郎君,您可饶了婢子吧!婢子与金豆若是去了世安苑,不等与主君亲近便要被吓死了!”
“阿爹有这么可怕?”燕秋尔抬头,不解地看着夏云。
夏云撇撇嘴道:“也就五郎君您得宠,主君待您好,您这是有恃无恐了。可您不怕,不代表我们不怕啊,就说那三郎君吧,您许久不回西苑来,今儿好容易回来了,三郎君原本是想来与五郎君小聚一番,结果听说主君在这儿,便只让青竹来送一盒糕点,他自己可是连个面儿都没敢露。”
燕秋尔的视线重新投向书页,暗道燕新堂那是怕在燕生面前说多错多,再暴露了自己那点儿小秘密可就得不偿失。
见燕秋尔不欲再开口,夏云便依着燕秋尔的吩咐捡一盘糕点准备送到书房,临走前突然想起金豆还在外边等着,便向燕秋尔问道:“五郎君,金豆说他有事与您说,可我让他进来,他又说要我先问过您,您同意了,他才进来。怎么?金豆最近可是犯了什么错得了您的罚了?”
闻言燕秋尔先是一愣,而后才觉这金豆是越来越聪明了,便对夏云笑道:“没有,你去让他进来吧。”
金豆这是在避着燕生,而能让金豆想着要避开燕生的事情想来就是他让金豆去做的那些私事了吧。
夏云满腹疑虑,可燕秋尔不多说,她便不多问。
夏云出去没多一会儿,金豆就跟做贼似的跑了进来,还频频转头看向书房的方向,似是很怕被燕生瞧见。
燕秋尔乐了。他这屋里的两个人怎么都是这副德行?
“金豆,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做什么吗?”
“什么?”金豆还是有些不放心,索性趁着没人看到的时候将外间的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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