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就算了,最让笑笑郁闷的是,那些村民居然说她偷羊。
她偷羊?靠,如此没品的事情她林笑笑才干不出来!也不想想她林笑笑是谁?
她虽是在校大学生,但是,她同时也是上海知名美食杂志的专栏作者,大上海美食评论团首席评论员之一,中级营养师,大学营养学客座教师(老年大学)。
她还有一个厨神级别的老妈!
她林笑笑偷羊?晕!她吃羊还差不多。
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四周都乌漆抹烟的,只有那一双双闪闪的眼睛。
她明明记得自己吃的是又干又硬的馒头,可是现在嘴里为什么有一种苦中带着酸涩的奇怪味道?
笑笑咂了咂嘴,敏感的味蕾立刻向主人报告:您老刚才吃的,是一个馊了的馒头。
“呕!”最后一口馒头堵在了喉咙,笑笑的胃里猛地一阵翻滚,呼吸不畅,她开始猛捶胸口。
“不好了,她咽住了!”
“快拿水来!”
一下子,烟暗里的人乱作一团。有一个比较魁梧的女人,伸出大手,用力在笑笑后背一拍。
“噗!”笑笑喉咙里的馒头从她嘴里喷出,直接喷在她面前那个人的脸上。
“咳咳咳……”笑笑咳得眼泪迸溅,“谢、谢谢,咳咳……”抬眼,面前的人脸上一堆白色的渣沫,笑笑脸上一热,赶紧上前用袖子擦,“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那人自己也用袖子擦了擦,继续看着笑笑。
“呃……这是哪儿?”笑笑借着淡淡的月光打量周围,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营帐里。
此刻夜色深沉,看不清大家的模样,倒是笑笑面前的那个人,笑笑可以确定他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
“这里是奴隶营,你是在半路被他们绑来的,所以不清楚。”有个女人回答了笑笑的问题。
“你都昏迷了三天了。”笑笑面前那个少年双手微抬,发出一阵锁链碰撞的叮当声。
“你们……你们怎么都被锁起来了?”笑笑这才发现,这营帐里的人,无一例外地都被锁着。
因为惊讶,她的身体微动,却也带出一阵链响,笑笑低下头,看见了自己手脚上的镣铐,顿时目瞪口呆。
“你真是个傻妞,我们这里有充军的,有被贩卖的,你倒好,自己送上门到了这里,你又是个女孩,早晚被那些男人糟蹋。”烟暗里,一个女人的声音透着一丝媚意。
“喂,花姐,你别吓她,听说只有北大营没有军妓,但愿我们能被分到北大营里。”另一个女人说道。
看来这个营帐里女人不少。
“哼,北大营?那里现在正打仗呢,去了能活着回来?比起送死,我宁可去伺候男人。”
“你是无所谓,原先就是干那行的。我们呢?你还不准我们有个盼头。”
“哟――不想在这里做奴隶,就叫你们男人别贪污啊,现在兵荒马乱的,你们还只顾着捞钱,活该来这里做军奴!”
“你个贱人!我们是被冤枉的!”
“做贼的个个都喊冤呢,你这泼妇!”
“你再说一遍!”
“贱人,贱人,贱人!”
“啊――”那个女人立时扑了上来,几个女人竟是打了起来。
这个揪那个的发,那个抓这个的脸,烟暗里,分不清对手,不多时就烟压压地打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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