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陪在小九的身边,反正临鹤也陪着小蕾。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小蕾知道我陪小九睡,就要跟我们一起。结果一张床睡了两个孩子,临鹤就无法进入。
第三天,临鹤陪两个孩子睡。
第四天,小蕾决定和小九睡,说有我们在,床小。当我屁颠屁颠想去tx临鹤的时候,楚翊却说成亲的日子快到了,我和临鹤不能再同房。
靠啊。我们不过是补办婚典啊。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镜先生宛如知道我憋闷,居然找来后弦和风清雅陪我打麻将。当我看见镜先生摇着孔雀扇和我们一起打麻将的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羽扇纶巾地镜先生,居然打麻将!
“最近梁上君子不少,夫人是否应该准备些茶点慰劳他们。”镜先生在羽扇下调笑。镜先生指的是每晚潜入风家的探子。
风清雅目中划过一丝忧虑:“是姐姐的人吗?”
“何止一方。”镜先生悠然地打出了牌。
后弦撇嘴一笑:“怕什么?他们的行动都在我们掌握之中,不过夫人,你不怕轩辕逸飞找来?他只要下道旨,我们可就都嫁不成了。”
“他吗……”是啊,要好好想想。
“夫人既能对付南宫,自然也能对付轩辕,夫人,你招惹地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棘手呐。”
“镜先生,你不出主意,就别在一边说风凉话了。”
镜先生慢摇孔雀扇,出牌慢慢吞吞:“夫人若是不能解决,也就没有资格做风家当家了。”
这句话很玄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夫人,离歌若是回来,还是正夫。”忽的,镜先生看似无意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诶?”难道他看出我和君临鹤至今无法亲昵相处,是因为离歌?
风清雅淡笑:“这里可以有两个正夫,分别主外和主内,侧夫与侍郎又是不同的等级,之后,还有没有名份的称之为公子。”
“就是我。”后弦指着自己地鼻子,满脸灰烟。
“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不能怪他们,我自己也没去认真了解。
镜先生挨了过来:“因为我想要那个正夫的位置。”
“镜先生……你怎么又不正经……”
“哈哈哈……”镜先生爽朗大笑。
风清雅笑道:“因为镜先生想看看君临鹤有没有做正夫主内的能力。君临鹤长年清修,不知这些凡尘的规矩,也不知可以有两个正夫,便正好可以看出他的真心。在君临鹤说离歌回来就会让出正位的时候,镜先生便觉得他是那个适合做另一个正夫的人选。”
原来镜先生想试探君临鹤,可是,就算离歌回来,我也只有两位夫郎,而镜先生他们本就是挂名夫妻,应该不会有矛盾冲突。镜先生的试探是否有些多余?
这么说来,君临鹤,应是我地二夫……
在我焦灼的等待和通宵麻将中,终于迎来了婚典的日子。
和君临鹤的婚礼,请的是青州名流,以及与我们生意上有来往的伙伴,并没有风家成员。也就是大家都希望这场婚礼,只是普通的婚礼。
这一天天气格外的好,晴空万里。
可是因为前一晚又打通宵麻将,我昏睡到太阳照屁股。
我最后是被人架起来地。『迷』『迷』糊糊地就被人梳了头发,穿了喜服,眼睛都没睁开,就被扔上一辆花车,花车里,已经坐有一个红『色』地身影,当我看清时,精神也随即振奋。
这里的嫁娶形式各异。
可以由娶地一方迎亲,但因为我跟君临鹤同住一屋檐,又是补办婚典,所以这一步就省了。
然后是巡亲。也就是新人像游街一样,告诉大家,他们成婚了。所以我和君临鹤就同坐一辆花车,接受临街百姓的祝福。
君临鹤端坐在铺满花瓣的花车里,正襟危坐,我险些认不出。他因为紧张而绷紧了脸,雌雄莫辨的脸上是隐隐的不安,好奇怪,他不安什么?看见他殷红的唇,我忍不住上去『摸』了一下,君临鹤一怔,脸上泛出了红,垂眸轻声责备:“小舒,坐好,要开始了。”
“哦。”我还以为他今天上了胭脂呢,三天不见,他今天的唇『色』特别艳丽。
红『色』的帕巾将他及膝的长发全部收起,一根点缀着红宝石的发簪穿过红巾。他『裸』『露』在空气中的耳朵已然红透,在那晶莹的耳珠上,竟是一颗小小的红玉。
“哇!临鹤,你戴耳钉啊。”
“小舒。”君临鹤压低声音,侧过脸想告诫我,却在看见我的时候,怔住了身体,“你……真美……”
“是吗?”我看向自己,身上是红彤彤的喜服,精致的裁剪,完美的做工,每一寸都切合我的线条和身形。我慌忙『摸』上眼睛:“临鹤临鹤,你快看看我有没有烟眼圈?”
微笑浮出君临鹤的唇角,他忍不住伸手,却在将要碰到我时,似是怕打破梦境般收回:“小舒,很美……”
我想,今天的我一定是美的。虽然因为瞌睡没有看清自己,但我相信清雅,她一定会把我装扮成今天全青州,最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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