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言打了疫苗一般丝毫不为所动。权当是背景音乐,继续安静地看起书来。
扑通又是一声。
陆楚言闭上了眼睛:该死,三次了,她不会摔死在里边吧?
门一拉开,冲出来的夏安安已经成功地将背心褪去,仅剩一个粉红的Bra,小小的嫩嫩的。刺目的很。
陆楚言只是稍微怔松的功夫,夏安安强势欺身而来。树懒一般勾在挺拔的身躯上,用尽自己生疏的技能。
陆楚言在被触摸的那一刹那,感觉自己的脑子轰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倒塌。
纵使他是万年冰山,此刻也再也忍不住化出一条小溪来。
“你竟敢……清醒点吧,知不知道我是谁?”大手握住女孩的小脸,对视着,喉结不经意上下滑动。
“哦?臭流氓?”说着,又凑上来舔了一口。
“臭流氓,面瘫男,你拽什么啊?你就那么了不起吗?唉……快来,快来亲我,亲我吧,拜倒在我裙下……”
“你确定?”
“唔,好难受,帮我,帮我好不好……”
“你可……别怪我。”陆楚言眸色深沉,他,再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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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明媚的阳光洒落进来,宽敞明亮的总统套间朝气又蓬勃。
夏安安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动着,青春靓丽的容颜在晨光中更加白的透亮,美艳异常。
没过多久,夏安安终于浑身酸痛无比地醒来了。腿痛,腰痛,胳膊最痛。她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盯着天花板愣了好久。
然后……
“啊——”
高亢恐怖的尖叫声,顿时吓飞了窗前梳理羽毛的小鸟。
头顶上陆楚言那张淡漠冷清俊逸无比的脸,带着淡淡的黑眼圈,正冷冷地看着她。明显因为刚刚这刺耳的尖叫而不悦。
夏安安看着自己难堪的姿势,绿化过少的身体,眼泪唰一下就流出来了。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太阳穴跳起了踢踏舞,整个人被羞耻和愤怒埋葬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夏安安嘶声吼道,愤怒盖过了难堪。
“如你所见。”男人冷漠的回答。
“臭流氓!你这个坏蛋!你这个变态!我要告你!我要找警察叔叔抓你!”
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却神色自若的男人!以为没有人管得了他吗!从初吻,到初夜,自己全都被他……可恶!可恶到爆炸!
“告我?夏安安小姐,你是什么立场来告我呢。”陆楚言眸光一暗。
“昨天你简直就是被色魔附身,占尽我的便宜,这些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两个彼此陌生人的关系,我想自己根本就没有义务满足你。将你捆起来,是我的正当防卫。”
什……什么情况?正当防卫?
血液停止了流动,夏安安的脸登时成了紫茄子。
“你大可以去告我,不过请考虑清楚,貌似自始自终,我才是那个受害者。”陆楚言很无语,伸手摸了摸额头,天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揽这么一个麻烦。
“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怯怯地问。
“你自己脱的。”
“我怎么会……”羞愧地问。
“你中*了。”
“连这最基本的一点,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话,夏安安小姐,我建议你回幼儿园重新深造一下。毕竟,白痴也是要有个程度限制。好了,你问我答阶段结束,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