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儿,一直做为旁听者的“崇祯”问道:“太傅,要不我们以后不要再种植了吧?虽然卖这个赚钱,但也太可怕了。”
何如宠皱眉道:“你小子以前弄这些玩意,也不给我说一声,赚钱也不能不择手段啊。就算只卖给日本人,难道他们的平民就不是人吗?你这么做就不怕……唉。”
他们是一家人,何如宠不敢说出诅咒的话来,不过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人们都是相信因果报应的。
梁彬摇头轻道:“晚了,皇上。一旦人们知道了这种使用方法,就停不下来了,有的人需要阿芙蓉,就算是朝廷不种,需要的人也可能自己种植。黄大人,你这次可捅了大篓子了。”
确实晚了,鳌拜觉得吸毒的人就像“潘多拉”,阿芙蓉膏是“魔盒”,潘多拉出于好奇打开了魔盒,释放出人世间的所有邪恶——贪婪、虚无、诽谤、嫉妒、痛苦等等,当她再盖上盒子时,只剩下希望在里面。
鳌拜叹了口气,正色道:“梁兄,连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了?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国内会有人开始吸,我没有教他们吸毒,我又没有逼他们,是他们自己吸的,这是不学好。我依旧觉得做这件事实对的。如果我们不做,将来肯定会有麻烦,英国人知道这东西的效果。欧洲人的势力已经到达了印度,如果他们在那里种植阿芙蓉,赶在我们之前开始贩卖这种东西那更麻烦,到时候可就是他们往我们这里卖了。我们现在是知道危害,子孙后世呢?他们如果禁不住诱惑高价买外国人的来吸食怎么办呢?早一点发明出来,让人们了解它的特点和危害,将来如果还有人愿去尝试,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为什么明知道有害,还有人吸,这些人疯了不成?”何如宠很不理解。像他这样的大儒,做起事来总是很有原则,是没法理解那些人的想法的。
“崇祯”也问道:“是啊。为什么呢?太傅你知道吗?”
鳌拜可以理解,阿芙蓉是一种奇妙的花。如果玫瑰可以代表真爱,那么阿芙蓉可以代表一些偏执的爱情。就像二十一世纪那些热衷于当“小三”的女人,她们明知道畸形的爱恋容易受伤,为什么还要去爱呢?
鳌拜想了想,苦笑道:“我知道为什么……人之初,性本贱。就因为太贱了,明知道有害,也想试,有人好奇心太重,想试试感觉,不相信真的上瘾,也有人太自信了,想试试自己的定力,相信自己一定能戒的掉。比如这位……我猜他肯定就想过吸一下试试。”
鳌拜手指的是李岩。
李岩并不生气,他的贱早已经表现在表面了,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他嘿嘿笑道:“性本贱?这真是新颖的说法。见鬼,还真被你说中了。如果不是看刑部那些犯人吸过以后,两天不碰这东西,可怜的跟狗似的,我还真想试试,你咋这么了解我呢?莫非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刚被我排除体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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