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里,李良牧惹上了一些是非,求到了宁国公的门下。
宁国公便开了此口。
李良牧虽是不愿,却也有一想,那就是派人看看女儿过得怎样。如果过得日子好,且就不说了,他自己再寻思良谋,总能找到别的方法,来自救。
但若女儿过得不好,虽是嫁那不良的王相远,到底也是宁国公爷,也算得一富贵,结一豪门。岂不乐哉。
当下,李良牧就派了自己得力的二儿子,李秀璋,来办理此事。
李秀璋说得也是在理,他料想,刍玉林如此废物,不堪造就,家图四壁,李秀娘却是从小锦衣玉食的,该会答应。却未想,李秀娘自小学武,为人自尊自强,听这话却是不乐意,道:“哥哥自重!”
李秀璋一惊,道:“妹妹这话怎讲?”
李秀娘道:“哥哥,玉林是不好,他是不通权谋,不晓变化,没有经济理财之道,一心沉没于书里,使得家业败落。只是,玉林有万般不好,独没有对我不好,他不沾酒色,不赌不闹,爱我敬我,知我痛我,如此,纵家空无物,一贫如洗,又何足道哉。我随夫君,纵是日日清苦,也是甘之如怡。让我去入那不干净的富贵门,却是休想!!!”
李秀璋也不恼,道:“你现在年青,一时激气,说这些话,也没什么,只是你可想清楚了,你随他,这样,日日夜夜,都是如此,能吃受的下去?便是你不为自己想,你将来总要生子生女,也让他们吃受这般的苦?你不应了,我家就当没你这个女儿,到时,你情何以堪?”
“我会不会饿死,却不劳家里上心!”李秀娘道:“夫君已经决定,自发自强,图谋职业,纵一时有亏,但我刍家,到底有崛起之时,哥哥,如无它事,且请回吧!”
李秀璋冷哼一声,站立而起,道:“也好,我且看看,这个无能的废物子,却有何生计!”一拂袖子,扬长而去。他心中定下主意,且看刍玉林有何本事。相信李秀娘一时之气,他慢慢来,不信扭转不了这个局面。
李秀璋走了,李秀娘道:“夫君……秀娘所言,如何?”
刍玉林心里暗苦。
他本是怂包人,心道:“你还不如随他去了。多少也可过富贵日子,可我……唉……连个九章之算,也学不会,如何去做那管账之事?若谋不得生计,我岂不是要白白等死?”可妻子为他出尽心力,他也不好拂逆妻子,便道:“娘子说得好,说得是……”看妻子那如花的容颜,刍玉林心苦如蜡,百无滋味,他再也不堪忍受,脱身道:“为夫想起一事,需得外头走走,散散心,娘子,你且休息,等为夫回来。”
他说是这么说,却是心生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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