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哥哥,哥哥,不要、停下来……”
李颍上背靠着殿门,坐在冰凉的地砖上,一手探入底裤内,一手则死死地抓紧了门栏,鲜明的骨节处泛起了苍色。他微仰着下巴,细密的汗珠从额际冒出,*地一片,他微眯着眼,蒙着水雾的瞳眸显得迷离而旖旎,正出神地望着窗外的几寸阳光,近乎饥渴地遥想着曾经见到过的某些画面——
哥哥垂落的黑发、露出的前胸、还有那双好看得让他想捧着亲吻的手……
他的感官从所未有地敏感,每一下触碰都被代入了另外一个人的手,那人会挑着眉眼朝他笑,会张开双臂搂抱住他,偶尔还会哄他入睡。曾经的每个片段都被串联起来,李颍上脸颊飞红,急促而难耐地低呼道:“哥哥……!”
眼前轰然炸开绚烂的白光,李颍上闭着双眼直到情绪冷静下来才恍恍惚惚地睁开眼,低头看着自己掌心乳白色的黏稠液体,片刻后,他咧起嘴角,无声地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我这是……怎么了?哥哥……?”
*
事后,伏苏把云嫔下药这件事压了下去,并没有声张出去。云嫔自知自己犯下大罪,褪下华冠锦服,长跪在御书房外不起,李颍上端着一盅自己炖的补汤来到御书房时,正好看到伏苏从里面出来,弯腰扶起了一身素白宫裙的云嫔。
他眸光微微闪了闪,躲到了红木柱后,听着伏苏跟云嫔模糊的谈话声。
伏苏扶住云嫔的肩头,云嫔双眼朦胧含泪,一见到伏苏便忍不住落下泪来,往前一步倚进他怀里。
纵使未施粉黛,但云嫔的妩媚多情是透进骨子里的,一举一动具是妖娆,而且她向来懂进退,故而后宫佳丽三千,伏苏最为偏宠于她,此刻她哭的梨花带雨,伏苏也没有推开她,只道:“云嫔,你过界了。”
云嫔抽噎了一声道:“臣妾知罪……只是五年,五年了……皇上真的不能满足臣妾一个小小的心愿吗?臣妾已经不年轻了,只是想要个孩子啊……”
后面的话,李颍上听不真切了,只看到伏苏低下头与她说着什么,两人姿态亲昵,旁若无人。
他站在远处的阴暗角落,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指,端着的汤盅震颤起来,直到几滴汤水溅到了他的手背上,他才猛地回过神来,背靠着红柱。等云嫔走了,他抿着嘴唇,把半冷的汤随手搁在了一旁,往御书房走去。
伏苏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他一眼:“今天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李颍上勉强笑了笑:“在书房练字忘了时间……哥哥,我来替你磨墨吧。”
“嗯。”
李颍上走到书案边,边磨墨边侧过目光看伏苏手中的奏章,虽然只是匆匆几眼,但他还是看清了内容。
他眸光微暗,轻声道:“这位状元郎还真是敢言人所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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