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啪嗒”一声,就见其身子一歪,从椅子上滑了下去,软倒在了地面上,鼾声大作,彻底醉翻,不醒了人事。
兰斯洛特瞧了他一眼,自语道:“某家就说嘛,这小子一脸的色相,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把路边的野花来采,怎么看都是个色中饿鬼,如何会对一个糟老头儿有兴趣呢?!”
“唔,看来倒是某家错怪了你,你小子却并非是块玻璃,碰你的话也就不用担心沾上玻璃菌了,呵呵。”口里说着,兰斯洛特蹲下了身去,拍了拍那博耶特的屁股,又伸手到他怀里摸了摸,掏出来一个钱袋子。
把钱袋子在手里抛了抛,兰斯洛特眉眼一弯,道:“嘻嘻,博耶特兄弟一看就是个大方的人,兰某人两袖清风,便承蒙兄弟做东了。不过能请兰某人喝酒,那可是兄弟你家坟头的风水好,积了十八代的福德啦!”
兰斯洛特站起身,正待要唤来侍应结算酒钱,这时,恰闻得隔壁桌的两名酒客交谈的言语,兰某人心下一动,即又回落座上,侧耳倾听。
就听得其中酒客甲道:“喂,听说了吗,布雷克被大公给抓了。”
另一个酒客乙反应冷淡,只道:“哪个布雷克?”
酒客甲道:“还有哪个布雷克?当然是威震天下的‘佣兵之王’布雷克了!”
那酒客乙闻言,登时来了精神,道:“此话当真?”
酒客甲不满,道:“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作甚么?!”
酒客乙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大公为甚么要抓了布雷克?难道安维伊公国要与全天底下的佣兵为敌么?”
那酒客甲却不就答,他端起酒杯泯了一口,装模作样,吊足了那酒客乙的胃口,待得其连声催促,这才道:“听说前天夜里布雷克到城西‘xiaohun窟’寻欢作乐,风流快活,不料临了因嫖资问题与楼里的妓女起了纠纷,动起手来,杀伤了人命,被城卫军连夜追捕,终于在隔天擒拿归案。”
酒客乙道:“噢!难怪前天夜里城西方向那么大的动静,可惜布雷克虽然厉害,到底还无法同一个国家作对,不过布雷克究竟是杀伤了谁人?”
“听说死的只不过是几名妓女罢了。”酒客甲道。
“区区几个妓女而已,大公至于这么小题大作么?难道里头有大公的相好?”酒客乙道。
“鬼知道是发的甚么疯?!”酒客甲又道:“大公是甚么人,还会缺女人?犯得着去逛妓院么?岂非自贱身份!”
酒客乙道:“话不能这么说,这种大人物女人玩的多了,总爱搞点儿新鲜刺激的花样儿,像有的就把女人换着玩儿,有的一块儿嗨皮,还有的甚至玩起了男人。而我们的大公喜欢逛逛妓院,那也没甚么好稀奇的。”
酒客甲嘻嘻笑道:“听说那布雷克昂藏雄壮,异于常人,那玩意儿想必也异于常人,只怕有老子胳膊这么大,没准儿那几个妓女就是被他在床上给搞死的。”
酒客乙道:“可不是么,更没准大公喜爱男风,逮捕归案是假,想把那大家伙纳为禁脔才是个真,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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