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兰斯洛特道:“某家顽疾难除,缠绵根深,不过女人便是良药,若然能够让那位女人中的女人,骚到没朋友的玛丽夫人为某家疗治一二的话,相信某家定能够药到病除,就只怕骑士大人你不肯了。”
“唉怪只怪某家自个儿命苦,这种事儿毕竟任是哪个男人也不愿意的,谁又有那么伟大,能着臂往前伸,手上拈着一朵怒放的花儿。
卡特琳娜依旧不理不睬,半点儿反应也没有。
这个年轻男人的笑容终于变得勉强,便在这时,他只见面前这位美丽的女郎转过了头来,面上带着欣喜,霎时艳丽不可方物,恍若满院的玫瑰竞相绽放,令他瞧得痴了,心头热血上涌,无由来阵阵冲动,只想将之揽在怀中爱怜一番。
卡特琳娜终于瞧见了兰斯洛特的身影,只见这厮在广场边一处街口探头探脑,鬼鬼祟祟,但就愣是不走过来,只道他没瞧见自家在酒馆里,于是起身,随手把酒钱抛在桌上,便欲去跟兰某人汇合。
桌旁面前站着个人,卡特琳娜连看也不看,一把就将面前挡道的苍蝇给推了开来,径直朝门口行去。
那人因着美人一笑,正瞧得发呆,冷不防被推得一屁股跌倒在地,摔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了,登时着恼,心想老子长这么大,哪个女人敢这般对待老子
又因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脸,当即恼羞成怒,也没细想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怎会有这么大的手劲,他爬起身来,张口骂道:“臭”便就上得前去,把手去抓卡特琳娜的肩头。
不曾想,他的手离着那女人还有一尺之距,就觉腹部一阵剧痛,跟着便腾云驾雾一般地向后倒飞了起来,砰的一声,径直撞翻了身后丈余远处的桌椅,疼得晕了过去。
他直至昏迷前的一刻都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甚么事儿,就连酒馆内旁观的人众亦也百思不解,明明见这厮上前对人家无礼,许多人心下大怒,还待要来个英雄救美,怎的那厮忽然就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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