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一矛头将一名士兵捅穿,其势不止,矛杆搠过,把后头的两个口中哇哇大叫的大头兵亦也串在其上,他道:“这些士兵虽多,也算得精强,可惜凭此便想要留下某家那却未免太看不起某家了。”
“所以么,某家想走就走,其等留某不住,瓮中捉鳖只能捉你,不能捉某,因此王八是你而不是某。”
“切,翁不瓮中捉你,你都是个王八,狡辩无用。”卡特琳娜道。
前方有兰斯洛特开路,她在后方只是时时纵前递剑,割去一二性命,又复回跃,始终将敌人阻在丈余远外,不让其等靠近袭扰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道:“你这婆娘忒也蛮横,见识浅薄,偏偏就爱强词夺理,试问又有哪个男的受得了你这怪脾气这鳖是鳖,王八是王八,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卡特琳娜气,骂道:“你个乌龟儿子王八蛋你自个儿连你家鳖亲戚都分不清楚,乱说一通,居然有脸来编排老娘”
兰斯洛特笑道:“好、好、好,你不是个女王八,你是个母鳖行了吧,某家早就说瓮中捉鳖是捉你的了,你非要胡搅蛮缠,搅得某家也乱了。”
“我呸”卡特琳娜当真恼火了,咬牙切齿,不管不顾,转身就是一剑,向着兰斯洛特背后砍去。
觉着背后冷冽锋芒及身,兰斯洛特一惊,急忙反手挥剑相挡,当的一声,兰斯洛特被震得朝前踉跄两步,几名士兵见得有机可乘,纷纷挺剑来袭。
所幸卡特琳娜只为了教训教训兰斯洛特,砍了一剑后便没有再施倒戈之事,但如此也已将兰斯洛特惊出了一身冷汗来,自家的后背如何还能够再交给这个疯婆娘
将来袭的几名士兵劈翻在地,兰斯洛特心下里火气大发,怒不可遏,大吼道:“你疯了吗你个遭瘟的恶婆娘”
卡特琳娜回身砍了兰斯洛特一剑后,已自有些儿后悔,待听得兰某人的吼骂声,后悔之情顿减,冷哼一声,也不作答,手上加劲,狠狠地将一名士兵半边肩头切下,以作泄愤。
此外更加不止,缺胳膊少腿的,她剑下未再致人死命,却非慈仁,只叫那些个士兵尽成废残,却又一时未得就死,在地上嚎得声嘶力竭,比死更甚,格外惨然,观者无不暗悚,心生恻隐。
兰斯洛特偶尔回头一瞥,不由皱眉,暗道这婆娘心狠如厮,果非善类,你把人家杀了便杀了,大家既是敌人,自然留手不得,无可厚非。
但你叫人家死得干脆利落,不受痛苦煎熬,渡人往生极乐,那也是大大的功德,起码心绪得安,而现下叫人生不如死,如此作为又何苦来哉。
兰斯洛特一个晃身,欺近前方士卒,人影闪过,自左而右,再回间中原处时,手上已然夺得十数把长剑戈矛,拢成一堆,夹抱于腋下。
就见得兰斯洛特倏然转身,脚下一动,绕到卡特琳娜身边,运劲一甩,将那一捆剑矛悉数甩掷而出,却非掷向那些个欲行上前的士兵,而是刃尖直指躺在地上呻吟哀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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