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百般查找,期望能找着前任国王是否有日志亦或往来私密信件留存,好在其中发现些儿痕迹,可惜仍旧是一无所获。
卡特琳娜心思兰斯洛特这死鬼亦得了线索,却不知这家伙是个甚么样儿的光景若是自家支支吾吾、拐弯抹角的套问,这杀才奸狡得紧,也只会引起他的警惕,没得编出谎话来骗老娘。
她暗道何不如给他来上一个语出惊人,兴许他一时受惊,又未作准备,慌忙中就给说漏了嘴呢
打定了主意,卡特琳娜不理会兰斯洛特的说话,忽地出声道:“小国王所说的那夫人和马你想出来是什么意思了么那杯子却要去哪儿、去找谁拿回来”
兰斯洛特骤闻此言,架在桌上的腿一抖,果然吓了一大跳,上一瞬人儿还泰然安坐,下一瞬人儿刷一下已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望眼卡特琳娜,目瞪口呆,道:“你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卡特琳娜娇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下的一应丑事,老娘可全都知晓得一清二楚,又何止这一件。”
只见得卡特琳娜笑过,忽地一脸森然,阴恻恻道:“你这色胚,手脚忒也不干净,见到漂亮女子便占人家的便宜,老娘不但要削了你的猪嘴,还要把你的狗爪子给剁了,再将你那话儿切下来喂狗。”
“不过么”卡特琳娜颜色一缓,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复又笑道:“只要你把你依着那个线索而新查到的收获告诉老娘,老娘便大发慈悲的饶了你。”
兰斯洛特只是呆了一呆,随即俯身附首,把自家脸庞移近卡特琳娜面前二尺处,就这么定定地盯着她瞧看。
卡特琳娜并不似一般女子那般轻易地害羞,但胆大如她,却是叫兰斯洛特给盯得心下一慌,双颊飞红,眸光急往旁处躲闪,不敢与之对视。
突然,卡特琳娜只觉耳朵一暖,被一只手所触碰,这只手自然就是她面前的兰斯洛特的了,耳朵被摸,她不由想起那晚的旖旎,更加地神魂飘荡,心慌意乱起来,不知怎的隐隐有些儿盼望,早忘了要把兰某人给推开了。
兰斯洛特一瞬间便已经醒悟过来,卡特琳娜这贼婆娘那晚定是躲在一旁偷听,而最有可能的是这娘儿们乔装打扮,混在旁边的人众里,没想到某家一时不查,法传了六耳,实在是失策,失策
兰某人将卡特琳娜白嫩娇巧的耳朵摸了摸,掀来掀去,见得她不仅脸红,整个耳朵都红彤彤的了,便语带讶叹道:“啧、啧、啧,你这耳朵是怎么长的,怎的跟狗耳朵一个鸟样,唔,不、不、不,却是比狗耳朵还要好使,某家跟小国王的话可全叫这玩意儿给听了去啦。”
既然卡特琳娜已经知道了,兰斯洛特也就不作掩饰了,只是他说出来的话语令得卡特琳娜听得一愣,顿时恼怒起来,夹杂着羞涩,面色憋的,红得发紫,紫得发黑,脸上辣辣,似涂了辣椒面一般。
她娇叱一声,一把便将兰斯洛特给推开了去,破口大骂道:“你个狗杂碎你个脑袋绿油油,壳子作面皮的大王八,老娘问候你十八代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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